了。
人好好地和他说话,他不理,就那么看着,倒好像能一眼看透别人心思。
就这样的赘婿,谁能喜欢,一点不讨喜!
她那眼儿剜他:“你倒是说话啊,别给我装哑巴!”
阿畴却终于开口道:“你和穗儿说的话,昨天才和秋菱说过。”
作为她的枕边人,对她的种种自然一清二楚。
希锦很坦然:“是啊,她们两个,我是要提拔一个,到底是谁,且得看她们表现呢!”
哪能现在就说定了,得让她们都加把劲一起努力,都殷勤些,她才能决断呢。
对于这种用人之道,希锦可是好生揣摩过那锦书才领悟出来的管家真谛。
阿畴抱着芒儿,略俯首过来。
这巷子很窄,猝不及防间,两个人几乎鼻子碰鼻子。
她正诧异,却听耳边男人的声音沉沉落下:“希锦,你这是要把你拿捏丫鬟的那一套用到我身上了,我应该感恩戴德,谢大娘子提拔吗?”
希锦骤然后退一步。
古老的蓝砖老巷中,沁冷的风吹过,带来“砰”的一声响,随之而来的是过年特有的硫磺味儿。
希锦心里便觉凉飕飕的。
她勉强辩道:“这哪能一样呢,我有两个丫鬟,我让她们都要勤恳,这是要争位置,可我只有一个夫婿,你又不用和人争。”
阿畴挑眉:“怎么,你还想有两个夫婿,还想让我和人争?想让我和谁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