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您一再提醒。”

    刚巧卫伯爷经过父子二人,无意瞧见二人拉扯的画面,拢袖笑笑,“上次说过,要请季兄吃酒,不知季兄哪日得闲?”

    季朗坤哼了声,“本官不差伯爷一口酒。”

    卫伯爷耸耸肩,还拍了拍小辈的肩,“杜娘子是个英姿飒爽的姑娘,贤侄理应珍惜。”

    季懿行忍着脱口而出的质问,目视卫伯爷离开,深知没有质问的资格,是季府的傧相先行迎错了亲。

    傍晚,卫湛从詹事府离开,收到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起码叠放着十封书信。

    信封上写有一个“杜”字。

    卫湛了然,待坐进车厢,拆开信封,抽出一张张笺纸。

    笺纸之上,是一行行娟秀的小楷。

    卫湛没有读取信上的内容,也能猜到,笔者在写下信函时是情真意切的。

    倏然,行驶的马车停了下来,与另一辆马车在巷子中迎面遇上。

    卫湛挑帘看向车外,对方的车主也恰巧挑开帘子。

    是个二八年纪的闺秀,正透过风灯微弱的光亮打量着伯府主仆,一眼认出坐在车厢内的男子。

    她略有犹豫,示意车夫让行。

    刚好卫湛也做出了同样的举止。

    两辆马车同时向后,又几乎同时停下。

    卫湛看向对面的车夫,淡淡一句“你们先行”,便继续让车夫退后。

    马车交错时,那女子朝卫湛打了声招呼。

    卫湛转头看去,没有看清对方的容貌,但出于礼节还是颔首示意。

    女子垂眸还礼,欲言又止。

    等对方的马车驶远,伯府车夫才道:“那好像是大理寺少卿府上的程三姑娘。”

    卫湛没有打听的兴趣,放下帘子陷入黯淡的光线中,目光闲凉。

    **

    从婆母那里回来,宁雪滢刚一走进玉照苑的正房,就被漫天飘絮吸引了视线。

    稀稀疏疏像飞雪。

    满目纸絮中,她捕捉到一抹字迹,立即反应过来。

    这是她写给季三郎的书信,前前后后十余封,真真切切表达过少女心事。

    待纸絮撒满地,一抹峻拔身影走出隔扇。

    原本还蹦蹦跳跳在宁雪滢身后的青橘见状赶忙为夫妻二人拉上门。

    门扇遮住斜照的晚霞,也遮住笼在宁雪滢背后的霞光。

    两人隔着书信的碎片相望,半晌,宁雪滢道了声“多谢”,便蹲下.身收拾起“狼藉”,以裙摆兜起。

    卫湛大步走过去,皂靴无情踩在其上,将人拉了起来,“让人进来收拾便是。”

    宁雪滢挣开手,板着脸蹲下继续拾着。

    卫湛再次拉起她,不容分说地扛上肩头。

    随着头重脚轻,兜在裙摆上的纸屑四处飘散,宁雪滢踢踹起来,闹起脾气,“你放开我!”

    卫湛没理会,大步将人扛进东卧,放坐在床上,附身含住她的耳垂,用舌肆意拨弄。

    吱吱的吸吮声令人面红耳赤。

    宁雪滢不停推搡,不懂他为何自作主张替她处理书信,即便婚前往来书信有所不妥,那也是写给与她本该成婚的男子,又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

    捏紧的小拳头胡乱地捶打,有一下没一下砸在卫湛的心口,卫湛微凝眉,捉住她两只手腕向后反剪,倾过上半身,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冷肃到可怕。

    下颔和脸颊沾染上湿润,宁雪滢左右躲闪,气急问道:“你发什么疯?凭什么翻看我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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