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的那十年。

    而且忱霁现在人也在衢州等着会考,走的是正规路子,一切都和前世已经不同了。

    来回想了几遍,沈映鱼觉得自己是凭空担忧,不由得轻叹出声。

    许是他这次离家太久,又是孤身一人在外地,所以她这才想多了。

    为了避免多想,她越发在意铺子的生意,企图引开自己的注意力。

    但有时,意外不会管做多少准备、多久,该降落的还是会降落。

    出事的是纺织工坊,铺天盖地带着覆灭之态袭来,打得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