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猛然前甩,一记头槌,重重砸在了赵公子的面门上!

    坚硬的额头,带着商慎之满心的愤怒和决绝,像是一柄狂舞的重锤,瞬间在赵公子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血花!

    “大胆!”

    一旁的捕头吓得魂飞魄散,一脚踹在商慎之的腿弯,将他踹跪在地,然后抬起脚就要在他脸上复制郡守公子的遭遇。

    “住手!”

    赵公子鼻涕眼泪和着血一块流着,却出乎意料地强忍着叫住了捕头,“带他回衙门!”

    捕头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背,当即将商慎之拎起重重一搡,押回了郡守衙门。

    等着商慎之被押走,赵公子看着一旁的手下,开口骂道:“你们他娘的愣着干什么!带本公子包扎回府啊!”

    众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帮着收拾,正准备下楼,那手绢捂着鼻子的赵公子忽然扭头,看着龟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店小二,“把他也带上。”

    ......

    抵达郡守府衙门,商慎之被两根烧火棍按跪在公堂之中,只得片刻,朔荒郡守赵北泽便出现在了公堂之上。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捕头立刻道:“回大人的话,此人仗势欺人,在福来客栈殴打店小二,有仗义之士看不过眼,出言阻拦,竟被他打断手臂,而后更是伤及无辜!”

    “大人,这捕头说的是假话!我等亲眼所见,我家公子才是仗义出手的人!”

    一个商家随从当即抗议。

    “你又是何人?”

    “小.......小人是我家公子的护卫!”

    “这凶犯的护卫?”赵郡守冷哼一声,“你之言语如何可信!来人,将他赶出去!”

    “大人!大人!公子!”

    随从立刻被架了出去,焦急无奈之下,呼喊已是语无伦次。

    待清空了一个人证,赵北泽一拍惊堂木,冷声道:“竟有如此狂徒!伤者何在!”

    随着他的声音,稍作包扎的赵公子迈步走进,在他身后,是捂着胳膊的护卫,和两腿抖如筛糠的店小二。

    “见过大人!”

    赵公子站在公堂上,如同逛自家后院一般自在。

    咳咳,这还真就是他家后院。

    赵郡守看着三人,沉声道:“实情如何,尔等如实说来!”

    赵公子的护卫主动开口道:“回大人的话,当时我等在福来客栈吃饭,便瞧见这人殴打店小二,一问原因才知道说是店小二走路撞到了他,我家公子不小心被淋了菜汤都大度宽恕,故而我等实在看不过,便出言阻止。谁知这恶徒凶悍成性,竟直接抄起一根木棍朝小人打来,小人猝不及防之下,竟被打断了胳膊。”

    说完护卫将胳膊袒露出来,只见上面一条青紫印记,看上去颇为醒目。

    捕头当即插话道:“大人,依小人多年经验,这的确是棍击所致!”

    赵郡守不置可否,看着堂下,“谁是店小二?”

    正堂边上,缩着身子如鹌鹑般战战兢兢的男人被一个捕快推了出来,当即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本官问你,方才众人所言,可是真的?”

    店小二身子一抖,却不敢开口。

    赵公子的护卫冷冷道:“郡守大人问你话呢!哑巴了?”

    那阴狠的声音,就仿佛先前的噩梦重临。

    店小二颤抖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神色漠然的赵公子,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目光隐带威胁的护卫,看了一眼围在四周的衙役,又看了一眼被两根烧火棍压着肩膀,跪在场中的商慎之。

    最后,他看向自己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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