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难有真心人,多的是贪慕富贵的人。”

    “所以啊,人心隔肚皮,你千挑万选的就一定是好人吗?让她自己选吧,她找到了是她的福气,找不到也是她的福气。”海棠推了他一把:“你今儿睡里面,我要靠着床头看书。”

    扎拉丰阿指着书柜上的匣子:“格格,奴才写的话本子就在匣子里,您要看吗?”

    “呦,你动作快啊!”海棠拿着盒子坐到了床头,打开盒子就说:“我今儿品鉴品鉴?”

    “奴才头一回写,您别笑话。”

    “不笑,你写的什么?”

    “侠女啊!”

    武侠,也行。

    海棠问:“会飞檐走壁吗?”

    扎拉丰阿摇头:“没人会飞檐走壁!”

    海棠木着脸:“会飞叶摘花杀人吗?”

    扎拉丰阿摇头:“谁家的花花草草能杀人?”

    你这没卖点你知道吗?

    海棠一边翻着扎拉丰阿的“大作”,一边想着要不要去打听一下平王福晋的侄儿开始写了没有。据说平王福晋把这个娘家侄儿养在王府,挺照顾他的。这样宽松的生活环境,还能写出煌煌巨著吗?

    接下来京城的大事就是两位皇子大婚。因为月娥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重,就没去参加这些婚丧嫁娶。海棠因为在圆明园一起审议《大清律》也不打算积极参加,碰上了就去,没空就算了。所以扎拉丰阿带着一双儿女和小孙女积极参与进京城的红白事。

    隆科多的案子到现在都没结案,最主要的原因是雍正要用隆科多祭这部新律法。只有判这样顶级的权贵才能让律法一颁布就拥有权威。

    这部以大学士朱轼为总裁编撰的新律法头一次在里面强调了公平。公平这件事不是自古就有的,这是第一次在律法中体现了出来。从这件事上来看,官场民间的思想都在变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萌芽,等待着破土而出。

    这样一部大部头的律法必然要再三审核,每天雍正抽出一点时间,召集重臣和三司官员一起审核,朱轼要亲自为皇帝诸王大学士们讲解里面的条款,每天听这个听的脑袋晕乎乎的,大家都是一副被摧残过的模样。海棠每天回家都跟霜打的茄子一

    样,回去就直接歪在炕上,好久才能回神。

    雍正更是听得头晕,他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他回去也是连动弹都不想了,躺半天才能缓过神来,要不然就是脑袋嗡嗡地疼。

    这样的活动持续了几天,这一天的中午去太后跟前陪着吃饭。连乌雅氏都纳闷:“以前圣祖爷坐朝那时候多轻松啊,天天到处溜达,养花养鱼很惬意,再看看你们几个,这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模样,这哪有半点从容。”

    十四难得地说了句公平话:“老爷子是有名的甩手掌柜,我姐替他干活了。”

    乌雅氏又问:“现在你姐也替你哥干活了,不只是你姐,你几个哥哥都很忙,怎么你四哥反而更累了?”

    倒不是十四不愿意替雍正说话,他也解释不清,就没吭,看着哥哥姐姐示意自己顶不住了,让他们来应付老额娘。

    老六阿哥说:“您也要看看国库啊!这会国库比老爷子在的时候银子多了去了!”

    乌雅氏就说:“够花就行了,”她再看看雍正,这还是个抠门的铁公鸡,自从登基以来就在两个地方花过钱,一来是圆明园,二来是陵寝。想当年圣主爷在的时候遍地修行宫,这真是越有钱越抠。

    不过这抠门的铁公鸡是亲儿子,她就问:“你看要不把汤山行宫修一修?”

    “修那边?”雍正看着额娘:“您要去那边住吗?”

    “我住哪儿都行,我是跟着你的,我是说你现在就该去汤山住一阵子,泡泡热汤,也歇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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