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律法还没有颁布,但是已经有不少法子钻漏洞了。这可真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弘晖看了一下,这里面除了有代持之外,还有各种眼花缭乱的操作。

    他忍不住笑出来:“这群人啊,想这个法子太早了!皇阿玛给他们五十年时间,这五十年里面他们是赚是赔?如果赚钱了,到时候想这些招数还说的过去,如果属于不赚不赔呢?还费这劲干吗?如果很倒霉赔的裤衩子都没了,更不用跟着掺和。”

    他把这些放在了莹莹和弘阳跟前,小声跟海棠说:“收税这种事儿,一向是宜粗不宜细,如果真的像皇阿玛那样一个子都不许少,反而恶化市场,相反松松手,让市面上繁荣,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也够国库用了。”

    海棠明白他的意思,税收那么多,这些大头和这些大商家反复拉扯,能收就收,但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收税,比这些大头收得还要多。但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还是要天天念叨缴税,让他们晚一点想到朝廷正经要收的是什么税。

    海棠立即明白,他要收的类似是消费税。

    海棠问:“你和你皇阿玛说这事儿了吗?”

    “这几l天说了,但是他老人家转不过来弯儿,非要和这些人吵嚷,我说五十年后别说他老人家了,就是我都不一定还在,但是他还是很坚持,说就是我们父子都不在了,后代皇帝也不能少收了这些人的税。”

    这风格很四哥啊!

    海棠叹口气,就说:“再说吧,我说句不好听的,五十年后你就是活着也成老朽了,这事儿也真的没精力管了。不过收税不是为了针对他们,而是对天下都这样,大家一视同仁,他们能想到的法子别人也能想到,你要未雨绸缪。”

    “是,我现在有了些幕僚,也有些对此很有见解老先生,他们回去过年去了,回头他们回来了,我请弟弟妹妹们一起去听听他们的见解。”

    弘阳和莹莹连连点头。

    至于这些亲戚们,弘晖也有办法,他跟海棠说:“这些人也不是铁板一块,自然要各个击破,我最近和几l位叔叔兄弟走得近,回头我们一起来给您请安,大家一起坐着说说话。”

    海棠点头,弘晖说了看着时间太晚,就主动站起来告辞离开。

    弘晖在宗室里面笼络的人弘阳

    ()    都知道,头一个就是十六阿哥庄亲王允禄,然后就是十七阿哥他们,反正这些人都是皇室近宗,自然是处处向着皇室。他觉得这斗智斗勇也挺有意思,回去后还在想这事儿,想到一些妙处忍不住笑起来。

    月娥这些天跟着吃席有些不克化,正捧着山楂水喝,看他乐不可支,就问:“爷怎么看着这么高兴?”

    “自然是有高兴的事儿才觉得高兴。你们今儿都聊了些什么?”

    月娥叹气:“自然是缴税的事儿,我说咱们家都交了很多年的税了,他们都说咱们家傻,只有避税的,没有主动缴税的,和他们那些人说不通。”她接着问:“咱们家是没这么些烦恼,明儿去二舅舅家,要是二舅妈问起来我怎么回答?是一问二不知还是怎么办?”

    “自然是一问二不知啊!二舅舅那人不好说,和他挨得近了容易倒霉,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大家都是这样想的。”

    次日二阿哥在家坐着,左手端着茶壶,右手两只大玉球在手里转着,这模样看着不像是个很有学问的亲王,很像是个摆谱的土财主暴发户。

    自从陈布雷离开他后,他也没再编出过书了,那股子温文尔雅像是突然消散,整个人都变得凡俗了起来。

    老五阿哥带着全家来拜年,下车后喜庆地来到前院和老二阿哥打招呼:“二哥,过年好,弟弟给您拜年了。”

    老二阿哥拉长了声音:“你不是说你弟弟不让你和我说话吗?你怎么来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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