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不回去,她要睡在祖父祖母的院子里,月娥又哄又吓唬才算把这小祖宗哄走了。

    扎拉丰阿看到大孙女不在跟前,立即拿出戏词本子。

    和桂枝给

    雍正的一张纸不同,扎拉丰阿这明显是精装版,里面甚至还配了插图。

    海棠目瞪口呆,心想这京城的人做生意做得这么快吗?都已经出精装版了啊!里面的插图居然还套色!

    海棠叹口气。

    扎拉丰阿问:“您是为什么叹气?”

    “我叹气是不论出什么事儿L,似乎大家都盯着女人看,肆意评价羞辱,全不看这里面的男人才一个个更恶心呢。”

    她这么说了,扎拉丰阿反而不好再嚷嚷着欣赏戏词了。

    他问:“您说五……童公子该怎么回应这事儿L?”

    海棠说:“随他去吧,这件事于国于民无益,若是能让这些人不往别的地方打算,整日追这个热闹,倒是一件好事。我这一天天累得没精神,实在是不想替童公子想法子。”

    弘历邀请兄弟们吃饭,但是上面的三个哥哥没来。弘昐和弘昀不来参加能说得过去,都病着呢。弘晖实在是恶心这件事,他知道得也很早,一直装不知道,没想到皇后因此倒霉,他心里对弘历和高氏更看不上,所以没来,对弘历的解释是陪着皇后吃饭去了。

    弘历只能笑笑,说了一些连累皇额娘的话。这三位没来倒也算了,能来的都是来看他笑话的。弘时和弘昼是真不想帮他,因此席上基本不说话。

    面前是一桌素宴,摆盘精致味道很好,豆卷做出肉的味道,让弘杲觉得多此一举,要不是在饭桌上他都想说这是骗人骗己,没说出来很大原因是不能刚夹菜就骂厨师和东家。

    此时弘阳面对弘历的询问说:“这种事儿L好办,你弄出一出更好的戏不就行了。”更轰动更多人追着看,大家自然是追这新戏去了,谁还关心老戏?

    弘阳是想让他把争斗范围圈在梨园斗戏上,波及的范围会小一些。

    弘历摇头:“不行,这样做不足以出我心中恶气。”

    弘昼问:“你想干吗?不是,你知道这事儿L是谁做的吗?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想出这一口心中恶气,必然要找到冤家对头才行啊。我觉得用新戏盖住老戏的办法很好,过个一两年大家都忘了,谁还会想起这事儿L来。”

    但是弘历觉得一两年时间太长了,他恨不得让大家现在都把这事儿L给忘了。

    他把兄弟们请过来也就是看看大家的态度,也不指望大家真的为自己排忧解难,而是想证明自己心中的推想,看目前这几个人的态度是和这件事没关系的。他就打哈哈把这事儿L给岔过去了。

    大家也不是真心为了他出谋划策,这种席面上没有酒,大家吃了一肚子的豆腐,要散了的时候,弘历突然说:“弘皙欺人太甚!”

    弘昼和弘时对视,弘阳和弘杲对视。

    弘历看这几个人都不说话,只能自己接着说:“他这人包藏祸心,再放任下去必出大祸,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各位兄弟请助我一臂之力。”

    弘阳问:“怎么这么说?”

    弘昼说:“五哥,这话可不能轻易说啊,传出去就是大祸事。”圣祖的孙子在自相残杀,这是能说的吗?

    弘历看出来了,这几个人就是不想下场。

    他哈哈一笑:“哎呀,刚才说着玩儿L呢,别当真。”

    大家哈哈笑起来,谁都没再提。

    当天夜里弘皙从西边看完几个弟弟的园子后回自己家。此时天色全黑,他坐的是汽车,车子前进全靠前面悬挂的气死风灯,这灯都是玻璃罩,照近处很亮,照远处就显得无能为力。车子在晚上走得慢,就是为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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