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光屁股带翅膀的小孩,带十字架的经幡,都是这些东西,而且尺寸是做好的。听说人家买了是从墙壁上面一直垂到地面,还有些是搭在露台上的,尺寸很大,给您了谁会买啊!”

    吴老板就发愁:“这可怎么办?停工一天我赔好多钱啊!钱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信誉,没了信誉谁还和我吴某人做生意!您帮忙想个办法?”

    “有地方有存货,不过看您能不能走关系借到手了。”

    “您别说是内务府。”

    “不是,是我们商行的总号在山东港口库房的存货,那库房比一个县城都大,里面有很多仓库。越是娇贵和值钱的货物越是放在山东港由总号看管。据我所知,每年那里都会存放一些多余的丝绸,有的是染过色的,有的就是没染色的,这是预备着送货时候出意外给外商补送用的。这几年越攒越多,如今是公主当家,就看公主愿不愿意借给你了。”

    吴老板说:“我亲自去一趟胶澳。”

    他来到山东,走关系寻到莹莹的襄理(助理),花了重金请他吃饭。

    这位襄理是正白旗的人,也是碍于人情来吃了这顿饭,饭桌上说得很明白:“当初进出口商行建立之初,勇王主子给圣祖爷的折子里就说进出口商行是协助朝廷统筹管理调度出口货物、兜底水军器械军饷之资、购买外洋粮食赈济国内饥荒这三件事。

    当时朝廷上有很多老大人说这是与民争利,勇王曾与老大人们约定,进出口商行对外经营,对内只经营助农商行,为种地收粮兜底,这是因为民以食为天,百姓手里没钱用不起农械,这是拿商行的钱补贴百姓。除了这家赔钱商行之外不再插手国内之事,除非有圣旨要求短时间调度国内商务平稳物价,否则视作与民争利,接受弹劾,接受户部查账审查等一系列处罚。

    您这是国内事,进出口商行不能插手,一旦插手朝廷就要查账,您是知道的,有些账就怕查,所以这料子不能借给您。不仅我不敢答应,商行上上下下都不会答应,就是旁边的水军也不会答应。”

    这就是推脱之词,然而吴老板在江南呼风唤雨,在山东威风不起来,特别是旁边还驻扎有水军,更是没法子。

    他心一横,让工人夜里偷偷开工,白日工坊里空无一人,掩人耳目。他也知道这法子不能一直用,商场如战场,看他不顺眼的人多着呢,觊觎他家业的人也多着呢,必须打通勇王府的关系,请勇王府世子给山东港的公主写信把库存借给自己!

    他不是没想过伪装成外商来买进出口商行的货物,然而朝廷里面对这事儿看管得很严,户部是不许一个铜板的税钱逃出国内,一旦别发现,户部就把这些逃税的人敲骨吸髓,严重到甚至九族流放宁古塔。

    他回到苏州,正准备礼物送到京城,眼下看,必须打通勇王府的关系,这家王府是京城里面分量最重,也最难攀附的一家,要是都能打通这家关系,日后的好日子就来了。

    在他想用旁门左道的时候,就有同行来找他想办法,说勇王世子不收礼。和他商量要不走走其他王府的路子,比如说庄王府。

    吴老爷说:“走其他王府的路子也行,但是这是隔靴搔痒……()”

    “老爷,◢()◢[()]『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管家急匆匆进来,看了看这里坐的几个客人欲言又止。

    吴老爷皱眉:“说吧,这几位老爷也不是外人,有话尽管说。”

    “老爷,刚收到的消息,扬州的孙老板和广储司郎中勾结,挪用广储司缎库中的丝绸被发现了,如今皇上震怒,处置了广储司的几个郎官儿和看守缎库的人,钦点了总管大臣庄亲王为钦差,下江南来办案了。”

    “什么!”

    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吴老爷觉得血气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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