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去京城抠一块亲王座驾的车皮,不过这事儿一直没成功,因为亲王座驾一般人接近不了。

    哪怕这块表是扎拉丰阿在用,就因为上面有王府的标志,所以这表绝对能在暗处卖高价。

    安康反思了一下:“是我们太张扬了。别人下车的时候都是蓬头垢面,跟逃难的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叫花子,这样才不会引人注目。而且别人的行李都很少,我和玛法带着人,拿了那么多鸡零狗碎,小贼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吱吱冒油的大肥羊。”

    莹莹点头,可不就是这样吗。

    安康就跟扎拉丰阿说:“玛法,咱们日后出门一定要记住不可露富。”

    扎拉丰阿不想搭理她,他心情很差。

    这时候本地官员纷纷赶来请安,莹莹立即板起脸来。这些官员在一边赔笑,在天色快黑的时-->>

    候,一个衙役班头把表送来了。

    扎拉丰阿赶紧接着,立即查看,就是自己的那块表,没一点划痕,心总算放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莹莹处理,安康很好奇那贼是怎么偷的,就跑去看姑姑拿捏这些官员,留下扎拉丰阿对着表出神。

    他之所以对这块表这么在意,是因为装机芯的后盖里面有行刻字“愿吾夫福寿绵延”。这是海棠在老五阿哥去世后再次考虑到身后事时送给扎拉丰阿的礼物,祝他长命百岁死在自己之后,这样她就不必经历丈夫的死亡。

    这也是扎拉丰阿决定带入

    陵墓陪葬的物品,其他的那些,朝珠扳指都会留给后人,唯独这块表不能留给子孙。

    莹莹处理完了眼前的事儿,吩咐下属带着车队去码头,就来请扎拉丰阿上车:“阿玛,回去吧。”

    安康扶着扎拉丰阿起来,扎拉丰阿说:“你让人准备物件,我今晚上把这个扣头改个样式,这样贼就不容易把它摸走了。”

    安康问:“您还会这种手工活儿啊?”

    莹莹笑着说:“我和你阿玛小时候的镯子和长命锁都是你玛法做的呢。”说完扶着扎拉丰阿上车了。

    此时在京城,百寿从尚书房回来见海棠,进门就着急地说:“祖母,今儿听百岁哥哥说了一件事。”

    海棠问他:“什么事儿啊?不着急慢慢说,往后越是大事越要冷静。听你百岁哥哥说什么了?”

    “他说这几日福宜叔叔有些不好。”说到这里压低声音:“听他的意思,可能……”

    可能是要夭折,但是这句话百寿不敢直接说。

    海棠这几日没去园子里,听了这话就忍不住皱眉,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没听说这一类消息,免不了怀疑这一类消息的来源:“真的假的?你们小兄弟两个听谁说的?”

    “是百岁哥哥亲眼见的,他说他和大伯去了年贵妃的宫里看望小叔叔们,福宜叔叔确实有些不好。年贵妃哭得不成样子,对了,他去的时候舅婆也在,还劝年贵妃来着。”

    海棠忍不住皱眉,就说:“这件事儿祖母知道了,你到外边不要乱说,别人问你,你就说不清楚。明日祖母进园子一趟,看看你福宜叔叔怎么了。”

    次日海棠进了园子,雍正在御书房坐着,海棠把公事说完就问:“怎么不见椿儿?”

    雍正叹气,脸色很不好看,说道:“福宜有病了,椿儿照顾年贵妃和她弟弟呢,朕说先顾着他们母子,先不让她来朕这里。”

    海棠听了就问:“福宜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我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去看看这孩子。”

    雍正摆摆手,跟海棠讲:“每年春天他们兄弟都要犯病,太医说今年和往年一样,只要照顾得当往后一年就没什么事了。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朕心里面有点儿放不下。实话跟你说,朕看着这两个男孩儿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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