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当初从安康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即脱口而出:“这里面怎么还有弘历的事儿?”这时候再听到弘历的名字只余一声叹息,不想对此评价什么。
上一次弘晖遇刺,乌雅氏心里面就认定这件事和弘历脱不开关系,听了弘晖的话忍不住冷哼一声:“他这个人谋划的时间久了,上次你们从泰陵回来路上遇刺就有他的手笔。”
说完之后乌雅氏狠狠地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居然在他阿玛出殡的时候做出刺杀兄长这样下作的事,这不是不忠不孝是什么?”乌雅氏最恨的就是这件事,他们兄弟争夺皇位老太太不会说什么,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他们阿玛的事上下手!这是往老太太的伤口上撒盐。
弘晖说:“祖母您先别骂他,这件事还没有判定呢。”
乌雅氏问:“要是判定了你怎么打算?”
弘晖回答:“咱们自己的血脉,不兴杀人,先圈起来吧。”
乌雅氏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弘历是亲孙子,圈起来确实比杀了他要好得多。然而弘皙和她就隔一层了,她有心劝弘晖弄死弘皙,然而这会儿人多,这话不好说,所以也就没有再言语,等着私下里说话的时候再劝弘晖不可心慈手软。
这件事没提,乌雅氏则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弘晖啊,自从你登基以来到现在也有几个月了,你并不曾施恩于宗室,这次他们有人反叛,其他人必然是惶惶不可终日,长此以往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你若是有时间,不妨对你那些兄弟晋封,也能让大家早日安下心来。”
弘晖点头:“您说得对,朕就让礼部草拟名单,再让他们挑一些吉祥词儿送来,朕也好给兄弟们挑个好一点的封号。”
弘晖既然这么好说话,乌雅氏反而不好再多说,说得太多了有干扰前朝的嫌疑。毕竟后宫不可干政在这个时候还是一条铁律。
乌雅氏笑起来:“我们叫你来就是想看看你,既然你好好的,我们也放心了。孩子们也都想见见你,你去书房的时候把孩子们叫过去,你们父子也能说说话。”
弘晖应了一声,站起来告退离开。
看着弘晖好好的,乌雅氏对那拉氏说:“这几天你让人在饭食上多下点儿功夫,做些他爱吃的给他压压惊。虽然他这会儿也用不着咱们多关心,但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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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赶紧站起来挽留:“您刚回来没几天怎么又要走?让儿媳多侍奉您不好吗?”
乌雅氏心里确实有一种儿子没了不想和儿媳妇过日子的感觉。她以前很讨厌雍正天不亮就跑到寝宫外边嚎一嗓子,逮着机会就说别来了,让老额娘踏踏实实地睡到天亮。但是雍正也是个犟脾气,非说晨昏定省是孝道要坚持,他白天事多,寅时是请安的好时候。母子俩人就这个请安的事情一直未能达成一致,但是自从雍正去世,她总是在寅时醒来,想起雍正就忍不住想哭,因此更不想住在宫里,也不想住在畅春园。
那拉氏是真想把婆婆留下来侍奉,她十多岁就进宫,没少受婆婆的照顾,相伴了这么多年早就有感情,何况雍正驾崩前嘱咐她孝敬老人,可是乌雅氏不愿意让她侍奉,那拉氏急的上火,但是乌雅氏非走不可。
十四夫妻两个来接人,十四福晋就和那拉氏说:“嫂子,咱俩比起来我是没你细心,更没有你侍奉得好。但是我们家有个优势是你们几家比不上的。”
她示意那拉氏看远处的十四阿哥,十四福晋说:“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