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条,问道:“为什么叫八音盒?是因为‘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吗?”

    扎拉丰阿点头:“对啊,就是这意思。听说这是制作钟表时候弄出来的,这玩意和制造钟表有共同之处。”

    永琦早就对八音盒失去了兴趣,转头爬着去翻其他物件,他背对着扎拉丰阿趴着找东西,扎拉丰阿不经意间看到小孙子的小裤子磨烂了。他一边拍永琦的小屁屁,一边问:“这是去哪儿玩了?这丝绸的衣服就是不耐磨,让人去给他取一条裤子来。”

    这时候外面侍女进来通报:“世子爷回来了。”

    安康赶紧站起来到门口迎接,扎拉丰阿把永琦抱着:“你阿玛回来了,该怎么说?”

    “阿玛,安!”

    弘阳先给父母请安,随后坐下,把帽子朝珠摘了递给安康。和海棠说:“今儿发生了一件大事,弘历闹起来了,要闯出关押他的园子,闹得鸡飞狗跳。”

    海棠问:“不是说他前几天还是很安静的吗?”

    “是这几日审理期间脏水都泼到了他头上,像是年羹尧,讷亲,这几个人一口咬定是弘历指使的。”

    安康忍不住问:“讷亲不是五叔的铁杆吗?”

    弘阳说:“以前是心腹不假,但是如今大难临头,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安康问:“这样啊,也就是五叔没有翻身的希望了?”

    弘阳点头:“差不多吧,如果说谋逆案是弘皙往他身上泼脏水,别的案子就不好说了。只是没想到弘历这些年没养下一个不反水的心腹。福彭出面作证了,弘历彻底沦落到破鼓万人锤。”

    安康听到说福彭,就拧着手里八音盒的发条说:“福彭给我的感觉就是有贵人在保佑他,我还以为他会和讷亲一样倒霉呢,就算是冤枉也要宗人府走一圈,可是他一点事儿都没有,总觉得有一只大手把他保住了。他老子平王?不像啊!大伯可不会给代善那一大家子人面子,福彭出事儿了平王和其他两位铁帽子王都保不住他。可是思来想去,似乎没这个高人!”

    海棠正在喝茶,动作一顿,抬头看看她,随后把茶喝下去了。如果说一次有这样的预感是走狗屎运,那么两次都有这感觉是有点天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