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话,并等待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空气诡异而和谐,气氛狎昵,直到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破这一切。
弟弟的敲门,无意识打破了原本还在铺垫和酝酿的氛围,他们都不动声色,直到方咛刹那间的惊慌,黎雅博喉结一动,在她心跳最快的一瞬间,咬上她的嘴。
他体贴地为她空留了说话的余地。含吮数秒后,又放开唇舌,让她与门外的弟弟交谈。
见她一边承受着他,一边还要努力装作语气平静的样子打发门外的雅学,黎雅博勾唇,眼里划过戏谑,想为她再增加一丝伪装的难度。
他摘下碍事的眼镜,放在一边。
她穿着睡裙,虽然里面还有贴身的,但对男人来说不是什么阻碍。
身体发出被触碰的警告,方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你——”
“嘘。”他用空余的手抵住她的嘴唇。
指尖刮擦的电流从脆弱的尖端迅速伸延至全身,大脑空白两秒后,方咛明显感觉在自己的理智之外,她的身体本能地往下一坠。
自黎一明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方咛咬紧唇,发出叹息。
这样娇弱的叹息让男人眸色一暗,暂时放过她的双唇,抱着她整个人往上抬了几分。
门外的雅学正为方咛的拒绝而生气。
“雅学好像生气了,”他抬头看她,双唇泛着不自然的嫣红,和她的颜色相近,嗓音温哑,对她提议,“要不让他进来?”
要不是恐惧占上风,方咛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
好在雅学不是个爱胡搅蛮缠的孩子,远不如他哥哥那么无耻,终于走了。
危机解除,方咛总算松了口气。
她瞪了眼黎雅博,而他却笑着看她,黑蓝色的双眸里含着脉脉的温柔。
黎雅博不戴眼镜的时候,那双带着混血感漂亮又深邃的眼睛望向人时攻击性十足,纵使伪装的温柔再真实,也让人无法直视。
羞耻、愤怒、以及无力。
方咛什么话也不想说,默默将凌乱的衣服重新提上。
这些都是她活该承受的,既然她放他进来了,就不会矫情什么。
反正她现在已经差不多看透他了。
一个无耻又阴险的男人,穿西装打领带的混蛋。
她撇着头不理他,黎雅博倒是好脾气,抱着她,像逗孩子似的颠了颠被她坐着的大腿,亲亲她微鼓的脸颊。
“生气了吗?”
方咛抿唇,为自己刚刚的反应而羞愧。
她以为自己是被强迫的,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是黎雅博,她更不应该也不能有什么反应。
正懊恼着,突然脸又被掐了下。
“雅学是孩子,他生气就算了,你生我的气,你也是孩子吗?”
“我要是孩子,那你是什么?”方咛忍不住说,“猥|亵小孩子的变态犯吗?”
黎雅博微微睁大双眼,面对她突然的斗嘴,蓦地笑了。
“我应该还不至于这么令人发指吧。”
方咛在心里切了一声。
“顶多也就是猥|亵——”他顿了顿,声音轻挑挑的,“继母?”
方咛浑身一颤,表情不可思议,此刻已经不只是想打他一巴掌了,恨不得咬死他。
她心里头憋屈得很,偏偏又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闷闷道:“……你别侮辱继母这个词了。”
生动而羞恼的模样,江南的山水养人,生气也好,埋怨也罢,连她刚刚发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