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

    方咛没有回答,因为男人已经咬住了她的唇瓣肉。

    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使她心跳一停,浑身迅速泛起寒意的颤栗。

    他啮咬了一下她,用气音说:“八岁。”

    “那次daddy来给我开家长会,快轮到我上台念作文的时候,国文老师问我daddy去哪里了,于是我就去找他。”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柔和,连同对父亲的称呼都如孩童般亲昵。

    “也是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我找到了daddy。”

    他前倾着身体,与禁锢的女人额对着额,鼻尖抵着鼻尖,时不时轻咬她的唇,边回忆着儿时边与她挑逗般的接吻。

    “我想叫daddy出来,可是我的班主任也在那里,她是新来的老师,人很温柔,很有学识,长得也很漂亮。”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方咛惊愕,顿时张大了双眼。

    她预感到接下来的话不能再听,开始猛地挣扎,然而男人却紧紧将她压在玻璃上,捏住她的下颚笑出了声。

    他的面色平静,眼里是阴沉沉的一片。

    她接受不了,那又如何。

    看到方咛再次挣扎,他略感欣慰,稍微用力,轻易压制住了她的所有动作,接着不疾不徐地将唇贴近她的耳朵。

    小巧的耳洞通红,还有药水刺鼻的味道。

    其实她的耳朵已经很漂亮了,就算没有那颗钻石的衬托,也很诱人。

    鼻息打在耳肉上,药水挥发的凉意叫方咛颤抖。

    “爹地都冇着褲,將佢壓喺毉務室嘅床上……”

    他贴着她的耳朵,缓缓向她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方咛从心底泛起一股恶寒,呼吸不畅,眉眼揪在一起,请求着让黎雅博不要再说下去了。

    而他说着那样露骨的话,回忆着父亲在他儿时与他的老师出轨的艳事,语气却越来越低沉而阴戾。

    眼中的恨意愈浓,越过镜片伸向她,黎雅博抵住她的身体,贴着她的唇,语气狎昵。

    “我们现在就跟他们一样。”

    言语上的刺激叫人忍不住直发抖,在恶心的描述中,男人突出的喉结晦涩地上下吞咽着,将手伸进裙子,一面厌恶和不屑,一面却又冰冷地在她耳边喘息着,再一次地宣告了人类从本质上就是淫|荡而无耻的,方咛呼吸错乱,双手被桎梏在身后,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不知该如何让他闭嘴。

    直到男人的嘴唇浅浅擦过她的,她浑身一紧,脑子糊成一团,仰起头回吻过去。

    然后她将舌头送了进去,用近乎勾引的湿濡声让他闭嘴。

    柔弱的香味第一次反客为主,侵袭到他的口中,黎雅博怔住,与她微红的眼睛对视,方咛楚楚可怜,眼里有对他的惧怕和厌憎,同时也有对他的无奈和不服气。

    一直以来他对她都是强迫,她即使身体有反应,也总是不情愿的模样。

    其实黎雅博并不在意她是否情愿。

    他想要强迫的女人,不会在乎这个女人怎么想,更不会在乎这个女人是谁的。

    可来之不易的主动让肾上腺素极限飙升,分明憎恶,却又有些不受控制地沉溺,他眯起眼,又摘掉了刚刚被打落的眼镜,捧起她的后脑勺回应过去。

    刚刚挨的那一巴掌,她打了就打了。打了又能如何,打了能让死了的父亲活过来,然后教训他吗?

    真是可笑。

    方咛诧异,虽然让黎雅博闭嘴的目的达到,可她的代价同时也惨烈。她不该用男女间这样情|色的吻,企图去控制一个男人说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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