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不会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再强迫她上床。

    重点是他在第二天立刻冷落了她,一声不吭地去了澳洲,这件事甚至是陈叔告诉她的。

    她出任慈善会主席后的第一个慈善拍卖会,他说过要来,到今天为止一句话没有,却又在今晚突然出现。

    然后跟没事人似的,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又拍下了她捐出去的东西。

    现在又在这儿关心她的脚。

    敢情这几天,她的烦闷、疲惫,全都是她在独角戏?

    三年了,他在情动时刻无数次说喜欢她,却又这样将她耍着玩。

    即使方咛很清楚自己待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可也免不了会受到他的影响。

    他的算计总是藏在温柔之下,有时候真的极难辨别。

    她已经尽力让自己心如止水。

    方咛劝自己要冷静一些,她不可以矫情过头,她必须保证黎雅博对她的新鲜感。

    “你要是没生气,你为什么一声不吭跑出国找不到人。”

    她得问明白,不然这几天她受的气算什么。

    黎雅博轻声解释:“我只是去了趟澳洲而已,并没有失联,你要是想找我,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方咛下意识反驳:“你不打给我,我凭什么给你打电话?”

    说这话时,她甚至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生动至极,甚至有几分娇俏,和她今天这一身温婉大方的装束截然相反。

    黎雅博与她坐在一起,静静望着她生气的脸。

    方咛很快意识到她刚刚反驳的话有些幼稚。

    就好像,是在抱怨他的冷落。

    意识到这点,她立刻转移话题:“还有,你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

    黎雅博看着她说:“因为在那边等了好几天,你都没联系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慈善会,所以赶回来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本来是昨天就应该回来了,但那边突然下了暴雨,航班都延误了,所以晚了一天。”

    “……”

    “方咛。”

    见她不说话了,黎雅博的眼底竟隐隐有欣慰的笑意露出。

    他们上过不计其数的床,但彼此不联系的这几天,却意外地比上床的时候更叫人抓心挠肝。

    “你觉不觉得我们这几天真的很像闹别扭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