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玩啲男人都就算啦,得罪黎氏,唔好讲你爹地,警务处长都救唔到你!”

    男人瞪向保镖。

    “狗嘢,仲唔快畀黎总松绑!(还不快给黎总松绑)”

    吩咐完,男人还想对黎雅博说什么,可满头大汗的黎雅博只冷冷盯着他问。

    “方咛呢?”

    -

    会展中心外的维多利亚港忽然刮起了海风,套房的窗没有关紧,卷起窗帘,发出声响,在房间内清晰可闻。

    黎雅学没有理会,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面色不对劲的女人。

    她醉得很不安稳,翻了好几个身,身上原本得体的裙子被滚得皱皱巴巴,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根本不像是单纯喝醉了的样子。

    他早已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心中自然也有了猜测。

    叫了好几声方咛的名字,没有应答,看她难受地在床上翻来翻去,他在床边坐下,搭上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冰凉的手心覆上的那一刻,他听到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眉心随着她这声娇柔的叹息不自觉一跳,黎雅学的第一反应是去叫医生。

    收回手,握紧拳心,思忖数秒,他抓上她搭在胸口上试图扯开领口散热的手。

    “方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声音有些哑,似乎是在提醒她。可她似乎没听见,挣脱他的手,又撩起了裙子。

    这次黎雅学没再阻止。

    他承认,他想看她。

    不仅是想看。

    灼热的念想仅仅只是看她撩裙就已经要喷薄而出,黎雅学低头看向自己,有些难堪地抿唇,却又有些享受自己这一刻属于成年男性的昂扬。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磨蹭的腿,最终还是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感受着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他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吻她小巧的耳垂,声音微微颤抖着。

    “你觉得我当时年纪还小,所以分不清对你的感情,被送出国后,我差点也这么以为。”

    他喉结一动,压重了嗓音说道:“但是我告诉你,从爹地把你带到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没把你当过妈咪看,你只不过比我大八岁,凭什么让我叫你妈咪?”

    黎雅学尤为记得自己当时第一次看见她。

    那时候她也才刚满二十岁,年轻清纯的脸,拘谨而忐忑的模样。

    他那时就觉得方咛是一只狐狸精,否则为什么爹地那么喜欢她。

    否则为什么她只是帮他开了几次家长会,他就接受了她。

    否则为什么就连大哥也迷恋上了她。

    否则他为什么明知道这种状况要叫医生来处理,却选择对她趁人之危。

    “方咛,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关于对你的感情,我分得很清楚。”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也不知她能不能听见。

    他说他长大了,他学会了抽烟和冷漠,也学会了用男性的力量逼她正视他,可是他身上的气息依旧还是那么干净,和哥哥带给她压迫感不一样,还是少年独有的、生涩的占有欲。

    “……我爱你。”

    没有喝酒,却也耳根发烫,他珍视地吻上她的唇角。

    不知道该怎样用舌尖去疼爱她。昏迷的方咛觉得呼吸困难,推阻男人紧贴的身体。

    “黎雅博……你轻点行吗……”

    随着她娇嗔的抱怨,那有力却小心翼翼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忽然僵住了。

    而在激烈的亲吻中,滚烫的身体稍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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