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人,不该是黎雅博。

    她是他的继母。

    ——即使这个继母当得毫无尊严。

    方咛很不满。忽然恶作剧般地握紧了他,果然听见他低嘶一声,对她说:“轻点,痛。”

    她没忍住,嗤了声。

    被他听见。

    黑暗中,男人英俊的面庞上划过不易察觉的哂色。

    她是在嘲笑他,还是在埋怨他?

    当察觉到男人的手正钻进哪里时,方咛失色,抬手推他。

    “黎雅博,你说好不碰我的!”

    “是你先碰我的。”他说。

    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耍赖。

    方咛噎住。

    她碰他,明明是为了避免他又对她做什么!

    见方咛不说话了,黎雅博握住她的手,帮她握紧自己。

    他轻哄道:“听话好吗?这样我会s得快一点。”

    “不然你的手会酸。”

    “……”

    方咛的耳朵发烫。

    说得好像是为她好似的。

    不要脸。

    其实人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甚至还不如动物,起码动物会在感知到危险时迅速逃离,起码动物会和捕猎者拼死顽抗到底,哪怕为此丢了性命。

    比窗外流泻而入的月光还要皎白的一对十五圆月,樱桃树在月表的最高处傲然盛放。

    贪恋的吸吮中仍然带有男人强势的气息,她被他那股苦艾的气息桎梏着,可他的力道却又是那样虔诚和讨好。

    来自捕猎者的舔舐,男人依依不舍,反复地卷起舌,裹住,像个孩子似的吮吸,让肿胀的匈口在这一刻好似得到了长久以来的释放。

    手指攥住床单,方咛不由得在他唇舌的包裹中陷入迷离,挺起,张开嘴大口呼吸。

    腥甜而粘稠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沉默了许久,心跳趋于平缓,身体颤抖的余温还没消散,黎雅博收紧手臂。

    不动声色地将手肘和膝盖抵在床上,半撑起自己高大的身体,以避免挤压到她的肚子,他低下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收紧手臂,将纤细的女人笼罩他的身体下,完全地抱住了她。

    情欲叫人失控,也令人神志不清。

    安静的余韵中,他忽然问她:“你帮daddy手|淫过吗?”

    方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她就确定她没有听错。

    “话俾我知,我同daddy边个嘅更大?(告诉我,我和父亲谁的大)”

    方咛咬唇:“……你有病吧。”

    他确实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从前他多高傲,最不屑与父亲比较,因为他自信可以胜过父亲。

    所以他从来不问。

    可如今他不仅要与同作为男人的父亲在她这里比出高下,还执拗地要与同父异母的弟弟作比较。

    “同雅学呢?”

    “毛都未生齐嘅僆仔(乳臭未干的小子),比得过我?”

    即使是男人之间幼稚至极的比较,他也是傲慢又优越的。

    “告诉我,我和他们,你更喜欢跟我上床的感觉,是吗?”

    方咛张嘴,想骂他不要脸。

    但她愣住了。

    在窗外流淌而进的月色下,她看到了男人眼里隐隐闪烁着的不安和期待。

    她也看到了他微微抿起的唇,在等待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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