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虞岁小跑着到梅良玉跟前,“你没事吧?”

    虽然衣衫上沾染了尘埃和血色,但都不是他的,可看着虞岁担忧地朝自己走来的感觉太好,梅良玉顺手揉了揉她的头,随口答:“没事。”

    他刚要问虞岁在太虚堂受没受欺负,就见虞岁眼珠子一转,朝旁侧的年秋雁看去,软声问:“年师兄呢?”

    梅良玉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无事无事。”年秋雁摆摆手,轻弹着衣上的灰尘朝两人过来,“现在安全了,梅梅,我可以过去了吧?”

    梅良玉望着他脸上的划伤说:“你赶紧给我回学院。”

    年秋雁似有所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自己回?”

    “今晚发生的事突然,还有些奇怪,我要留在外城一晚,明日再回。”虞岁仰脸看身旁的梅良玉,“师兄不如也明早回去,明珠坊虽然被你们打坏了,但西德酒楼还是好好的,住得下。”

    梅良玉说:“那就明日再回去。&ot;

    年秋雁忍不住想笑,梅良玉斜瞥他一眼,无声示意你笑什么。年秋雁以目光点了瞬虞岁,又看回梅良玉,无声表示,你真听话。

    梅良玉当做没看见,跟着虞岁往里走,边走边说:“明珠坊不是我打坏的。”

    虞岁抬头看去,靠街这边的一整面墙都塌了,她点点头说:“嗯!”

    黑胡子留在外边善后,听明珠坊管事汇报,之前奉虞岁命令外出的南宫家术士也赶回来汇报情况。

    虞岁领着梅良玉和年秋雁进了酒楼,将在太虚堂的事简单解释了一番,她对梅良玉说:“不知道他是怎么算到今晚师兄你也会来明珠坊的,等会问问天鹤的人,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梅良玉回头看走在最后边的年秋雁,问他:“你今天算的卦怎么说?”

    虞岁也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年秋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