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头没脑,痴心妄想!”
夏姑娘脸面羞红未消,嘴上却不饶人,说道:“娘,不是你说我们家需结交这等勋贵豪门,女儿这么想也不见得有错!”
夏太太见女儿执迷不悟,很是头疼,说道:“你想的是没错,贾家的少爷你看上哪个都行,唯独这贾琮牌面太大,你再中意也没用。
你就听娘一句话,他这样的身份,绝对看不上我们这样门第,你还这样执迷不悟,以后必定要吃大苦头的。”
夏姑娘一向性子凌厉,又是娇生惯养的富贵独女,从小到大,但凡她看上的东西,凭着母亲宠爱,从来就没有不到手的。
如今仗着青春貌美,更把自己看得金尊菩萨一般,自然要最好的东西般配自己。
虽然她也意识到,自己想要弄上贾琮,只怕很难如愿,但心中火热一片,依然不肯死心,自然听不进母亲的话。
夏太太看女儿气鼓鼓的走了,知道她必定不肯死心,心中也十分郁闷,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
那日女儿在贾府见到贾琮,如果只是见一面,怎么会痴迷到如此。
这些世家子搞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不会那日女儿见到贾琮,对方见自己女儿美貌,已在举止上弄过女儿!
不然怎么会招惹得这丫头这等发痴,牵肠挂肚放不下那人……?
夏太太知道女儿有些被宠坏了,有时做事未免肆无忌惮,要是少年无知,已生成有伤风化之事,传扬开来还怎么嫁人。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事情不对,便让人去叫女儿的丫鬟宝蟾来问话。
……
那夏姑娘回到房里,虽闷闷不乐,这次倒是没有满屋子砸东西,只是歪在绣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丫鬟宝蟾见自己姑娘在前堂受了气,回来竟没有作耗,她也乐的轻松,便偷懒溜出房门,在门外台阶上坐着嗑瓜子。
这时,太太身边的婆子过来找她,说太太让她去前堂问话。
这宝蟾生得有三分姿色,但性情举止有些轻浮,最善在夏姑娘面前卖乖讨好,好的没学会,将夏姑娘的刁钻古怪学了十足。
她日常占夏姑娘的势头,在内院也是哪个都不怂,唯独惧怕夏太太,见太太突然传她去问话,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内院堂屋之中,夏太太见了宝蟾低了头进来,说道:“你日常都紧跟在小姐身边,我来问你一件事,有半点隐瞒,我就揭了你的皮!”
宝蟾听了夏太太阴森森的话语,浑身打了个寒颤。
家中谁不知道,太太是个厉害的,不然寡妇失业一个人,怎么能把夏家这么大摊生意,拾掇的里外周到。
她有些战战兢兢回道:“太太有话尽管问,宝蟾绝不敢隐瞒撒谎。”
夏太太问道:“那日我们到薛家做客,你陪小姐去贾家花园赏玩府灯,中间遇到贾家威远伯,小姐和他有何言语举止,你说给我听。”
宝蟾说道:“那日贾家三小姐和薛家大姑娘,陪着我们去园子里看府府灯,中途遇上威远伯和那个宝玉。”
夏太太微微一愣,问道:“宝玉又是哪个?”
宝蟾似乎对宝玉颇看对眼,听太太说起他,便有些眉花眼笑,总算她知道夏太太一贯厉害,连忙收敛神情。
说道:“宝玉便是贾家二太太的儿子,以往京中传闻衔玉而生的那位公子。”
夏太太这才有些恍然,那个什么劳什子衔玉而生的传闻,她自然也听说过。
夏太太皱眉道:“我问你小姐和威远伯贾琮的事,你和我扯淡宝玉作甚,小姐和贾琮当时有过什么言语举止瓜葛?”
宝蟾有些纳闷回道:“小姐和贾琮没什么瓜葛啊,当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