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用的。”
她嘴里虽这么说,怎么会没想过,跟着贾琮这么多年,贾琮对她一向亲昵,她也想将来得个结果。
自从三爷封爵立府,又接了自己娘到东府做事,两府的人都说他们柳家走了大运。
去岁过了年头,自己娘便经常唠叨,三爷就要长成,让自己日常细心伺候,将来能得个名份,有个一男半女,她死了也就闭眼了……
平儿说道:“照理你和芷芍两个,当年都是和三爷共过患难的老人,三爷日常又这么疼你,多半是没有事情的。
可今日在荣庆堂上,我和奶奶却看出些别的风声,少不得要提醒你一下。”
平儿看了看周围,便在五儿耳朵边咬了几句。
五儿听了也是微微一愣,说道:“去年闹出大老爷的事情,当时我们多少都看出来了,林姑娘还因此打趣过三爷。
没想到老太太真有了这想头。”
平儿说道:“我从小和她就相处,她算是极不错的,大方爽利,并不私心藏奸,可是夹着老太太的事,就会有些不好弄。
三爷这样的人物,自己心里主意笃定,我估摸着他要是喜欢,宁可自己去要,也不喜欢别人辖制,所以提醒你一句罢了。”
平儿又和五儿说了闲话,那婆子跟了娟儿从厨房回来,她便带了人回了西府。
……
五儿一个人坐在游廊上,痴想了许久,才起身进了贾琮的书房。
那一盘含桃已被贾琮和英莲吃掉了小半,贾琮见五儿脸色有些踌躇,想到刚才是平儿的声音。
问道:“平儿姐姐过来找你有事?”
五儿回道:“我让她帮我置办新鲜的羊肝鹿肉,给三爷做些可口的东西,也好补补身子……”
贾琮对英莲说道:“这含桃挺可口的,你拿去和给芷芍、晴雯、龄官他们都尝尝鲜。”
英莲应了便端着果盘出了房间,贾琮拉着五儿坐到身边,问道:“你怎有些吞吞吐吐,是平儿和你说了什么话吗?”
五儿脸色红晕,心中有话却说不出口,总不能说贾琮房里要进姑娘,自己正想着这事。
她还担心被人中途打岔,扰了自己多年思慕的心事,那还不得臊死……
“都是女儿家该悄悄说的私房话,不好意思和三爷说的。”
贾琮握着五儿修长柔滑的小手,在自己掌心中把玩,一双朗目璨璨有神,似乎能看到五儿心里。
笑着哄道:“既不好意思说就不说,等你哪天想说了,再告诉我吧。”
五儿脸色红晕,想到平儿说的事,毕竟也是揣测,也不值当拿来说,不然倒像是听风就是雨。
这些年三爷对自己好得很,从没亏待自己,何必杞人忧天。
她心里似乎松了口气,听了贾琮这话,便轻轻嗯了一声。
……
荣国府,东路院。
王夫人从宝玉院里出来,出荣国府西角门,又坐了马车回了东路院。
一路上王夫人突然想到,方才在宝玉书房里,她隐约察觉脂粉味有些过重。
不过王夫人知道儿子脾性,常爱和丫鬟一起调脂弄粉,沾惹些气味也寻常。
只是这脂粉味有些古怪,并不是衣服家俱上的,隐约便是宝玉身上的味道。
当时王夫人看到宝玉记得读书,心中一时高兴过头,所以虽有些意识,但一时没太在意。
如今一个人离开荣国府,脑子冷静下来便联想起来。
王夫人半辈子在内闱打滚,富贵大家子弟偷鸡摸狗的手段,她哪样没见识过。
心里突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