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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晓梅对薄聪心怀愧疚,一心想帮着薄聪查清楚他的案子。没想到却意外查出了曲知县伪造证据陷害他人的罪行,这是严重的滥用职权,这属于皇城司的职权范围,皇城司有权查处。

    她持有父亲孟忠厚给的皇城令,她做出的决定就是皇城使的决定,所以,她直接下令对曲知县动刑。

    侍卫抓住曲知县便往外拖,曲知县吓坏了,一个劲地求饶。

    眼看他被摁在了一条长条凳子上,准备扒他的裤子打屁股,曲知县哀嚎不已,可是嘴巴却硬得很,死活不承认。

    只是十几个板子打下来,把曲知县打得杀猪一般嚎叫,昏死过去,又被用冷水泼醒,二十板打完之后,屁股血肉模糊,又被拖了上来。

    孟晓梅说道:“你现在可愿意交代了?”

    曲知县还在嘴硬,说道:“下官实在不知道孟姑娘说的是什么。”

    孟晓梅冷笑道:“很好,我对你的骨气开始有一些佩服了,希望你能够再接再厉,咬牙坚持。”

    吩咐侍卫说道:“去县衙大堂把夹棍拿来,让他也尝一尝夹棍的滋味。”

    夹棍是两个圆木头,套有绳索,夹住犯人的脚踝,然后绞动绳索慢慢收紧,两根圆木头夹着脚踝持续用力,那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曲知县不知道给多少案犯动用过夹棍,有的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有的甚至硬生生把脚踝给夹碎了,几乎没有人能熬得过夹棍的严酷刑法,大多最终屈打成招。

    他想不到有一天他居然也要品尝夹棍的滋味,哀嚎之下连连求饶。

    但是孟晓梅不为所动,很快曲知县便被上了夹棍,绞动绳索,曲知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只坚持了没一盏茶功夫,便哀嚎着说道:“下官招,下官愿意招供……”

    孟晓梅一挥手,便阻止了行刑,冷冷的对曲知县说道:“说吧,提醒你不要避重就轻,否则下一次我先把你一双脚夹碎了,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曲知县是知道皇城司做事的风格的,她这么说绝不仅仅只是口头的威胁。

    他赶紧哀嚎着说道:“下官一定据实招供。这案子报上来时,负责审查案件的刑房书司房认为证据单薄,报到大理寺未必能核下来,可能还需要补充调查。

    于是下官便让小厮找了一把匕首,并涂一些动物的血在上面,干了之后作为罪证放在箩筐里。

    下官的目的只是想让这件案子更加板上钉钉,免得被大理寺以证据不足打回来,重新审理。

    但这案子的的确确就是薄聪所为,他被现场目击证人当场抓获,不可能是冤假错案,还请孟姑娘明查。”

    孟晓梅冷笑说道:“因为你相信他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你不介意给他伪造证据,坐实罪名,那万一他真的不是凶手呢?你不是白白让一条性命葬送在你手里吗?”

    曲知县愣了一下,赶紧说道:“不会的,他就是凶手,那么多人看着呢。”

    薄聪站在一旁冷声道: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可没有人,只有那具刁老七的尸体,后来那放高利贷的熊匮才带着人冲了进来,马上就认定是我杀了他,把我扭送到衙门。

    连我都没看到刁老七怎么死的,熊匮他们是后来的,如何目击?”

    曲知县其实压根没注意这些细节,本来就是凭感觉,只要弄个大概就行,稀里糊涂地判案。

    听到薄聪这么说,他愣了一下,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马上说道:“可是熊匮他们几个在大堂上当堂指认就是你杀了刁老七。”

    薄聪说道:“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我也会把凶手抓出来。

    不过你伪造证据诬陷我,这已经触犯王法,恐怕你得先考虑一下你该如何向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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