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查案,你一个管家跑来指手画脚,干扰皇城司办案,你就不怕我们皇城司参你们太师御下不严吗?”

    秦管家显然有恃无恐,冷笑道:“有本事你们尽管去弹劾好了,但是刁老七这个案子,我们管定了。谁让我们太师爱民如子呢。”

    孟晓梅懒得跟他磨牙,说道:“我们皇城司查案乃是奉皇命而为,谁敢阻拦?”

    说着,她缓缓取出皇城令高高举起:

    “皇城令牌在此,见令牌如见皇城使,——所有皇城司侍卫听令,谁敢阻拦尸体解剖,立刻拿下,敢于武力阻止者,格杀勿论。”

    所有侍卫都半跪在地上,抱拳齐声答应。

    秦管家顿时脸上变色。

    他突然眼珠转了转,快步回到侍卫阻拦的位置,一把推开的侍卫,将一个老太婆拉了过来,说道:

    “他们要把你儿子开膛破肚,你还不赶紧去护着你儿子,你只要抱着他的尸体,谁敢动你?”

    那老妇已经得了秦家的好处,听到这话,便像一头抢食的母狗,推搡着挡在前面的侍卫,疯一般地扑向了坟坑,径直跳下去,把她的儿子刁老七的尸体整个抱在了怀里。

    虽然很害怕,可是她又不敢得罪秦太师,何况还有大把的钱可以拿,便不顾一切死死抱着,同时哀嚎地叫道:“你们要剖我儿子尸首,就先把我剖了吧。”

    刁家的妇人们也都扑了过去,齐齐跳进坟坑里抱住了尸体,有的还张开双手疯狂地嘶喊着。

    “来呀,你们不是要开膛破肚吗,就剖我好了,我就等在这,我看你们过来把我肚子剖开好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孟晓梅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薄聪便道:“既然如此,这尸体不解剖也罢,咱们走吧。”

    孟晓梅很着急,对薄聪说道:“可是不做尸体解剖,你不是说很多死因查不清楚吗?很多作案线索拿不到吗?”

    薄聪说道:“我看过尸体了,能够做尸体解剖固然最好,不能够问题也不大,我已经找到侦破方向,他们就算诚心阻拦,却未必能拦得住我们破案。”

    说着还朝孟晓梅眨了眨眼。

    这下孟晓梅有些弄不明白了,不知道薄聪是真的拿到了关键线索不用解剖,还是故意这么说,免得她不好受。

    见他当真离去,于是只好下令撤离坟场。

    在走过得意的秦管家身边时,她停住了脚步,说道:“秦太师纵容家奴暴力干涉皇城司查案,这件事恐怕你们太师得在朝堂上向官家做个解释了。”

    秦管家满不在乎,笑道:“这个不劳孟姑娘提醒,我们太师时常在官家面前走动,今天皇城司仗势欺人,强行开棺将受害人曝尸荒野,还企图开膛破肚。

    这种恶劣行径我们太师自然会向陛下据实禀报,到时令尊恐怕也得在官家面前好好想想怎么解释。”

    孟晓梅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哼了一声,带着人跟着薄聪离开了。

    回城路上。

    孟晓梅问薄聪:“下一步我们该当如何?”

    薄聪说道:“趁他们在坟山上,我们正好到案发现场刁老七家去查看一番。”

    孟晓梅顿时眼睛一亮,笑道:“难怪你先前急着离开,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太好了。”

    于是一群人便急匆匆来到了刁老七家,门上着锁,刁家人都到坟山上去了。

    薄聪道:“你带我翻墙进去,其他人在外围警戒,但最好不要引起别人注意。”

    孟晓梅立刻答应,让侍卫们在街口巷外蹲守,以防刁老七和秦家人去而复返。

    孟晓梅一个纵身便上了围墙,伸手下来对薄聪说:“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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