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钱?我的值钱的金银首饰都被他拿去典当了,换了钱拿去赌了。

    他见我拿不出钱,就打我,还说让我去……伺候别的男人换钱,我气不过就骂了他,然后他就使劲打我。

    她把我打倒在地,刚好手边有块砖头,就抓起来给了他一下,他就晕过去了,我以为他死了,很害怕,就跑来找你,想请你帮忙处理尸体。

    结果回来就遇到熊匮他们讨高利贷的进来了,我害怕,就先跑了,这段时间我都躲起来了,直到今天。听说你已经洗脱冤屈了,杀我男人刁老七的原来是熊匮他们,是他们诬陷的你。

    所以我才特意来找你赔礼道歉,你能原谅我之前的懦弱,没有出来及时为你作证吗?”

    说着眼泪汪汪的望向了薄聪,薄聪没有表态,问道:“你除了来跟我道歉之外还有别的目的吧,你可是从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说吧,这次又打算让我帮你做什么?不会是抄抄写写吧?”

    苏月娥没想到之前见到她就两眼放光的穷书生此刻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得样子,完全不在意她这大美女伤心难过。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变得如此决绝?

    心中不解,苏月娥一时都忘了回答。

    薄聪又说道:“看样子你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太晚了,请回吧。”

    苏月娥没想到薄聪居然会下逐客令,忙说道:

    “我的确有事相求,我男人去世了,是被熊匮杀的,衙门判令熊匮家赔了我家三十两烧埋银之外,还赔偿了二百两银子作为补偿。

    可是这些银子被我男人刁老七的家人拿走了,一文银子都不给我。

    我听说你现在很有本事,连皇城司的人都在帮你,你能不能帮我说去衙门说一声,让衙门的人找刁老七的家人帮我把银子要回来?哪怕分一半给我也行,不然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薄聪道:“你可以去跟衙门说啊,你是他的妻子,赔偿费理应有你的一半。”

    苏月娥见之前的温柔一刀的伎俩如今没有用处,心里恨得不行,脸上却是越发可怜。

    “我去说了,可是赵县丞却说钱已经交给刁家,让我去跟婆婆公公一家人商量怎么分,衙门不管。”

    “那你来找我有何用?我既不是你婆家,也不是官府衙门,为何要帮你?”

    苏月娥傻了,望着薄聪,用手捂着嘴,难以置信地说道:“薄公子,是你说的,让我有困难就来找你,你一定会尽你所能帮我的。

    现在你连帮我到衙门说句话都不愿意吗?我知道皇城司的人都听你的,衙门都怕皇城司,你开口说话,他们肯定会听的。”

    薄聪轻嗤一声,道:“你还当我好骗?从前帮你,是看你可怜,现在你自己想办法,我才懒得管。”

    “为什么?

    薄聪说道:“因为你骗我,我不想帮一个骗子。”

    苏月娥涨红着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说的全都是真话。”

    薄聪说道:“你还想狡辩?我知道,其实刁老七根本没有把你打倒,是你趁他不备,从后面用砖头把他打晕的!你在撒谎!”

    “奴家冤枉啊!”

    苏月娥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是他打我,掐我的脖子,我迫不得已才用板砸他的,我不是故意的,他要不把我死力打,我也不会打到他的。”

    “行了,这话你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我吗?如果刁老七当时跟你在对打,那么你的板砖怎么可能敲得到他的后脑?而应该敲在他的额头才对啊。

    击打的部位就证明当时你应该是在刁老七的背后,趁他不备把他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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