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看不出来楚奕已经开始怀疑了,只不过这个时候楚奕还心存幻想。
季晏清本可以再继续给楚奕一些幻想的时间但他不想,也觉得没必要,他的嘴角勾起恶意的笑容,就像是曾经在安平宫中,站在叶锦书身后对楚奕的笑容一样。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
那一瞬间,楚奕的算盘便全部落空了。
他也终于明白,那个和东明国皇子同名同姓的季晏清,原来是同一个人。
“你是冲着锦书来的?”楚奕虽然在问,但其实这个问题他的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是。”
“带一座城池来作为聘礼,东明国可同意了?还是,这一切都是大皇子自作主张。”楚奕也听说了城池的来历,若是城池并没有经东明国同意,他便可以在朝堂之上反对。
可季晏清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用令人不悦的眼神将楚奕上下打量一番后,他讥讽道:“不是每个国家的皇子都如太子这般无能,就连登个皇位,都得靠女人。”
一向波澜不惊的楚奕在听到这话后猛地看向季晏清的眼睛,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楚奕便明白季晏清知道了。
但是季晏清为什么会知道。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季晏清突然靠近楚奕,依旧用着挑衅的语气说道,“其实原本是不确定的,但太子刚才的反应让我确定了,你,得靠叶若颜才能登上皇位。”
“.......”
“无能的东西也敢来置喙我的决定?”
“......”
“本皇子打下的城池自然可以作为聘礼求娶我爱之人,同你这种要踩着女人往上爬的假君王可不同。”
“闭嘴!”
季晏清看着不远处被惊动的人,嘴角的恶意缓缓收敛,反而是一副疑惑又隐忍的模样,在众人面前克制地问道:“太子这是怎么了?”
随后,太子以言行无状,被关禁闭。
而季晏清,则在皇帝派的人的带领下整日在辰国玩耍。
晚上,季晏清看着江思思送过来的信,打开看了看,里面全是关于叶锦书的事。
江思思将自己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所有事情全部写了上去,意思再清楚不过。
剩下的你去做。
季晏清收到了信,问旁边的人:“那个道士找到了吗?”
“回殿下,找到了,但那个道士说除非见到郡主,否则他不会说一个字。”
季晏清闻言,倒是难得展颜。
见叶锦书,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