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想谈什么都晚了。我这辈子已经毁在了你的手上,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你宝贝女儿的滋味!”
她说完蓦的将孟筂往前一推,试图将她推下去。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孟筂挣扎着撞向她。谭音一个不防,被她撞倒在地上。
趁着这时候,孟筂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上的绳索在她的挣扎之下松了一点儿,但一下子她仍是没能站起来。眼看着谭音就要起来,着急之下她单膝跪地上总算是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楼梯口跑去。
但她的身上捆着绳索,哪里能跑得过谭音。还未到楼梯口就被她给抓住。孟筂很清楚她已经激怒了她,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着,有脚步声上楼来,在她以为再坚持一下就能等到人上来的时候,身体忽然失重一般的倒往楼梯口。整个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传来,她好像听到了又谁叫她的名字,她的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之中。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筂醒来时先感觉到的剧烈的疼痛。她想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压根就动不了。
睁开眼睛,眼前是沈子业那张放大的脸,他一边叫着医生,一边对她说道:“别动,医生马上就过来。你全身多处骨折,现在还不能动。”
孟筂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头疼得厉害,她说不出话来,不得不闭眼缓缓。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医生护士匆匆的过来,问着她这样那样的问题。孟筂的声音虚弱,回答得极为费力,好在医生只简单的问了后就让她别再说话了。让护士给她加镇痛的药物。
医生护士走后孟筂又闭上了眼睛,接下来的几天里,在药物的作用下她一直都是在昏昏沉沉中。每次睁开眼睛,沈子业几乎都在。
他会按照医生的要求用棉签替她沾湿她干裂的嘴唇,做着一切她无法自理的事。
孟筂又一次醒来时见到坐在一旁的他,开口问道:“我爸爸呢?”
她今儿看起来稍稍的好些了,沈子业站起身来,回答道:“他刚刚去找医生了,一会儿就回来。”
孟筂点点头,沈子业问道:“哪儿痛?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疼痛比起刚开始那几天要好些了,孟筂摇摇头,说了句不用,问道:“我想动动可以吗?”
她的身体很沉,她自己完全无法支配。
“当然可以,我把床调调,如果疼你马上叫我。”沈子业回答。
他小心翼翼的将床挑高了些,不用平躺着,孟筂总算是脱离了不能喘气的感觉。
她现在才发现,她的手和腿都打了石膏,脖子也被固定了起来。难怪她会感觉无法支配身体。
沈子业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别害怕,只是骨折,医生说养养就能出院了。”
他的声音温和,伸手握住了她没有受伤的手。
孟筂轻轻的嗯了一声,想问什么,却找不到可说的,于是沉默了下来。
孟筂一天比一天的好了起来,她清醒的时间开始变得多了起来,也开始吃流食。从她醒来开始,沈子业一直都在病房里守着,很少有离开的时候。
他应该是很忙的,有时候深夜里她迷迷糊糊的醒来,都会见他还在处理公事。她往往只看看就闭上眼睛。
从她醒来开始,也没有人同她提过谭音。沈子业应该是不愿意谈,而她父亲,则是因为愧对她,所以也并不提。她也没有去问。
这天外面的天气好了一些,有淡淡的阳光。沈子业在医生过来查过房后问道:“要不要出去透透气?我刚才问过医生了,说可以到楼下去转转,只要不碰到伤的地方就行。”
孟筂现在这样儿,就连坐轮椅也是一件麻烦事。她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