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太平山,整个冬季在港区,基本随处可见。”
言语间可捕捉信息。
品种并不昂贵,甚至很普通。但依旧被种植在主宅后院,说明花本身有其独特意义。
梁微宁猜想,可能是董事长钟爱,亦或者,是家里其他成员喜欢。
“从名字判断,跟紫荆花同属一科?”她问。
陈太含笑摇头。
“此紫荆非彼紫荆,真要追溯它的由来,恐怕要上升到历史渊源。”
点点头,小姑娘懂了。
她说:“紫荆花在我家乡也有,但从外形来看,差异确实挺大。”
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
“你更偏爱哪种?”陈太随口道。
倒把人问住。
尽管在蓉城土生土长,可活了二十几年,印象中,几乎没怎么关注过紫荆花。
只知其存在,却一点都不了解。
梁微宁实话实说,最后补充句:“如果必须要二选一,我自然会心向家乡。”
人之常情。
是个坦诚的孩子。
“其实决定花种价值的,只有它自己,而非观赏者。”
陈太停住脚步,目光落向不远处出现的人,微露笑意,“去吧,他来接你了。”
谁。
下意识转头,一道清贵身影撞入眼帘,梁微宁愣住。
他.
连忙查看时间,下午四点半。
本该去往纽约航班的陈先生,此时正朝她一步步走来。
热意涌上心头。
一股莫名冲动,促使她朝陈太颔首告辞,然后步伐微快地迎上那道身躯。
清风缱绻,止于半步之遥。
隐隐花香浮动于空气,两人眼中只剩彼此。
陈敬渊迈腿靠近,抬手揉了下她头发,长臂一揽,心无旁骛将人收进怀里。
姑娘脸颊染上绯色,小声提醒:“陈太在后面。”
看着呢。
温柔的吻落在她发间,陈敬渊低声:“胆子这么小,还敢瞒着我独当一面。”
“不是故意的。”
她解释:“我翻错行程单,以为你已经上飞机。”
半真半假。
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一眼便能看穿。
的确,来之前做过最坏打算。
倘若董事长发难,她就硬刚到底,表明立场和态度,绝不妥协。
给多少钱都不行。
哪怕视几千万如粪土,也不能抛弃陈先生。
狗血剧看太多,深受其害。
实则这趟主宅之行,获益匪浅。至少,让董事长在她内心的形象,有了另一层刷新和认知。
临下山时,管家四平八稳陪同两人到前院。
商务车静停大门外,司机朝这边颔首后,上车。
趁大少爷接电话空隙,元叔想到董事长嘱托,便询问小姑娘意愿。
梁微宁听完稍怔。
沉思几秒,她蹙眉纠结:“可这件事,我说了不算,要征求那位同意。”
余光瞥一下目标人物。
管家笑意不减。
“没关系,你可以跟他好好商量。”
“万一他不同意?”梁微宁反问。
是挺难办。
不过,元叔对小姑娘有足够信心。
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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