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要听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医师们哭笑不得,没阻止,倘若对发力有效,就算再提一百个要求,也没问题。

    谢老师边讲故事边看时间,眼瞅墙上指针走向零点零五分,手机里传来洪亮的婴儿啼哭。

    喜极而泣。

    生了。

    闺女生了。

    隐约间,听到医师说:“母子平安,长得像陈先生。”

    -

    母子初次见面,梁微宁有些害羞。

    进行收尾工作时,护士将小不点抱到面前,皱巴巴的小脸跟她贴近。

    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动。

    没想象中好看。

    甚至有点丑。

    看穿她心思,护士轻笑:“擦干净就漂亮了。”

    嗯。

    梁家和陈家的基因,总不会齐齐掉链子。

    一切结束,月嫂喂她吃了碗清淡小粥,恢复些体力,被推出产室。

    陈先生手捧玫瑰花立在走廊。

    暖白灯光洒下,男人挺拔身影阔步朝她走来,缓缓蹲下,指腹抚过她汗津津的鬓角,温柔落下轻吻。

    梁微宁憨憨一笑。

    告诉他,不疼。

    真不疼么。

    心里甜,就够了。

    四天后,达到出院指标,梁微宁和小宝贝住进月子中心。

    父母自蓉城赶来。

    谢老师专程跟学校请假一周,加上国庆节和周末,可以留在港区半个月。

    老梁则没那么好命,看完闺女和外孙,跟女婿道了声‘恭喜’,便紧赶慢赶乘坐当晚航班,返蓉参加次日一早的公务会议。

    送完岳父,陈敬渊进门。

    见小妻子坐在床沿,一副跃跃欲试。

    缓步走过去。

    停在婴儿床前,陈先生弯腰靠近,手臂沉稳地将孩子抱起。

    梁微宁眼神羡慕,“他好软,你怎么做到的。”

    护理师叮嘱,让她不能久坐和久站,可以下床适当活动,但时间尽量控制在二十分钟内。

    一切太过小心谨慎,以至于医院整整四天,房间内从未缺人。

    每次都由月嫂抱着小不点,中途转移到她手上,根本没给她练习的机会。

    所以现在束手束脚,有点滑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陈敬渊安抚她:“先养好身体,以后慢慢抱。”

    不要。

    梁微宁摇头,向他伸出手。

    好似在问,抱够没,该换人了。

    静默一阵。

    目不转睛的注视中,听陈先生下最后通牒,“再不乖乖躺下,我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小姑娘脖子一缩。

    被唬住。

    所谓‘特殊手段’,就是以吻封缄。

    一言不合就接吻。

    当着小不点的面。

    臊不臊?

    梁微宁气鼓鼓转过头,憋屈地揭开被子,钻进去。

    孩子放回婴儿床。

    陈敬渊伸手在小姑娘脸上轻轻一捏,低哄道:“来日方长,眼下恢复身体最重要,宁宁听话。”

    当然知道是为她好。

    可抱一抱,又没太大影响。

    妥协一步,梁微宁说:“把他放到我身边。”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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