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跳了下来,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忽然间,地动山摇。

    王志的面色悚然一变,“什么情况?”

    “额,大概是云母石被我拿出来了?”阮幸在摇晃中站稳身体,吸口气恢复了一下灵力,挠挠头。

    王志有点不理解,似乎已经懵了,“你在这里……还有一个你在里面……分身术?双胞胎?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一个好人。”阮幸挥了挥剑,看王志自己脑补,自然乐的不解释,“你好好考虑一下,她拿了云母石马上就会出来帮我了,如果你能如实相告,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

    王志不说话,地下河的水已经涨了上来,洞穴地面上的白色黏液混合着黑色的河水,已经淹没了脚面,阮幸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脚,抬起脚让对方看到她干净的鞋面,“看什么?我没有用你的避水符哦。”

    她用的是自己的,现在还没有失效。

    王志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也被你发现了,你真的是小孩吗?还是什么喜欢维持童颜的老怪物?”

    “呸!你才是怪物。”阮幸骂了一句,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说不说?”

    王志颓然道:“我所有的算计都被道友你看穿了,还有什么挣扎的必要么?我说,只希望道友你能遵守诺言,咱们还能摒弃前嫌,重新合作。”

    “看你表现吧。”阮幸看了看地面,水已经慢慢涨上来了,不知道妖蛇什么时候会脱困,也不知道水涨满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她只能先看看王志这种情况下会不会说实话。

    “好,其实我找到这个地方,是和寒山秘境的传说有关,当初寒山仙君在归墟期陨落,遗蜕留下的灵韵形成了此处秘境,所有人都以为,寒山仙君生前的武器,那根化为寒山峰的石棍就是秘境的根基,只是还有人认为不是,他们说,真正的根基是——”

    阮幸正聚精会神的听着,突然,王志袖中一枚精致小巧的法器冒着黑光窜了出来,带着王志全身的法力猛然袭向阮幸的胸膛。

    阮幸穿在衣服下的皮甲发出脆弱的哀鸣,微弱的白光仅仅阻拦了一息的时间,便如玻璃般寸寸碎裂,阮幸还没反应过来,王志便毫不迟疑的再次催动法器穿透了阮幸的胸口。

    胸膛处一个漏风的破洞,阮幸口鼻不停的冒出血来,跌坐在地,避水符也因为这一击失去了效用,黑水从她胸膛处的破洞流过,带走暗沉的鲜血。

    “你是……筑基期……魔修……”黑水越涨越高,阮幸艰难的张开嘴巴说话,黑水便争先恐后的一拥而入。

    “真是抱歉。”王志目带怜悯,施施然收起了那枚刚刚用来偷袭的喋血刺,“原本不想让这里留下魔修的法力痕迹的……实在麻烦。”

    阮幸感觉身体已经失去了温度,剧烈的疼痛和黑水冰冷的刺骨让她浑身颤抖,逐渐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模拟结束。

    阮幸有些后怕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空洞的异感。

    难怪王志跟个机器猫一样,从储物袋里不停的掏出来各种符咒和阵盘,带了把剑但除了御剑术他几乎就没用过。

    原来他是魔修。

    而且还是筑基期魔修!

    这还打个屁啦!

    一点胜算没有。

    原本刚刚那次模拟,阮幸认为只要防住那张三品雷火符,有妖蛇在后面虎视眈眈,她还是能有希望跟对方碰一碰的。

    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是练气九层。

    他最后偷袭她时身上的法力波动妥妥的筑基后期,高了三个小境界竟然跟她搞偷袭,不愧是魔修,阴险狡诈,不是东西。

    不过,剑来的鬼遁优先级好像有点东西,进云阳城时没被护城结界发现,跟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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