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谢怀的对手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筑基初期,平凡到阮幸几乎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谢怀三面阵旗一出,脚下走位将对手引入阵盘之中,不出一炷香时间对面就缴械投降了。

    这怎么打,谢怀布阵没遭到一点阻碍,阮幸怀疑他这一场还是假赛。

    他打假赛给人钱了吗?如果给了,那她认输谢怀是不是应该也给她一份报酬?

    阮幸摸着下巴思考。

    “承让了。”谢怀彬彬有礼的拱手,下了台子,水幕上他的名字向上一跳,晋级到了下一轮。

    第五场很快开始,徐西上台。

    真是有恃无恐,暗箱操作还把几人的场次挨的这么近。

    毫无悬念的赢得比试之后,中州那边的修士已经开始稀稀拉拉的走人了。

    “真是没意思,全是水份。”

    “就是,怪不得南州宗门好几座山峰连在一起却连个景观湖都没有,闹了半天水份全在这里了。”

    一阵哄笑声后,中州修士那边的半场只剩下十几个人还在观看。

    坐在半空中的徐长老肯定也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只是他面无表情,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