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移民感到不公的发言时常在那帮挣客口中说出,然后一旦发生了什么不公平对待就会被迅速扩散,移民们就上街游行,打砸抢烧,发泄所谓的情绪与不满,无比混乱。
对此,官方的态度似乎永远只有安抚和安抚。
本来就对这一切极度不满的加布里埃尔闭上双眼,拳头握紧。
此时的他显得无比平静。
但内心,却是比熔岩更滚烫。
早晨。
昨天对阿卜杜勒问询的两个警员来到医院,找到了加布里埃尔,跟他说起了最新的案情进展。
“那里没有监控,所以我们只能通过屋里和.身上的痕迹来判断凶手。”
“他们有两个人,男性,身高一米七八到一米九二,如果你说的口音没错的话,大概率是非裔,我们着重调查了这方面。”
“但经过比对,暂时没有发现匹配的基因。”
“有可能是非法移民,目前计划重点排查17、19区。”
“我们会尽快侦破案件的,请节哀。”
他们说了很多,加布里埃尔都听着,最后,只问道:“我能求助媒体吗?”
两名警员沉默,女警轻咳两声:“当然,这是你作为公民的自由,只是这样有可能会打乱我们的破案节奏,让凶手感觉到威胁,提前转移藏匿地点,使得后续更难侦破。”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劝他不要过分惊动媒体。
加布里埃尔同意这个说法,但并非是认可他们的破案效率,而是认可会惊动凶手的说法。
“那个水管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加布里埃尔突然问。
“凶案发生的时间他刚下班没五分钟,而且我们查过路途的监控,确认了他是正常回家的,并没有绕去你们家,不可能进行作案。”警员回道。
加布里埃尔:“我的意思是,昨天我回家时候,感到有人鬼鬼祟祟跟踪,而那个水管工来过我家,或许会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很遗憾,那个时间段没什么行人,他说只见到了几个普通路过的行人,没什么特殊的。”
“那你们就信了?”
“.然后我们去了你家附近取证,并没有找到作案的目击者或者水管工待在那里时候的目击者。”
警员被顶了一句,为了照顾受害者家属的情绪,无奈地把他们上午刚完成的工作也说了出来。
目击者吗?
加布里埃尔突然想起,自己家附近有个自闭小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阁楼拿着一个儿童望远镜四处张望,或许他能知道点什么。
他有了一个值得调查的线索,不过却没有告知这两位警员,而是跟他们正常交流几句,承诺自己不会对媒体过多发言之后,将其打发走了。
“我们多说一句,请你不要多心,因为凶器上只有你的指纹,按照程序,我们会有一名警员陪同你,直到你恢复行动能力,然后需要先来警局一趟,如果你有什么需求,可以跟他提,他就坐在门外。”
“.好。”
感谢“渣男唐玄奘”的打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