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跟房间其他布置格格不入。

    其中一个神恩术士走上前,用术式检查了一遍,确认不存在什么陷阱之后,和另一个人慢慢将画摘下,放到地面,与此同时,一行血字,也慢慢出现在他们眼前。

    “杀死奥利维耶.”

    有人下意识就读了出来,然后眼睛瞪大,赶紧捂住嘴巴,看向其他人。

    还好,没人注意到他,大家都在紧紧盯着上面那一行字,明明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们为之久久出神。

    “看来,他们主动给我们留了线索。”

    牛仔喃喃说道。

    “求求你们,帮我找到他吧,我的丈夫已经一个星期联系不上了,他以前哪怕耽搁半天都会告诉我的,不可能断开联系这么长的时间,我的孩子马上就要住院,她需要她的父亲,我也需要我的丈夫!”

    警局的谈话室,女人正在向警员哭诉,多日以来的压力崩溃而出,着急、恐慌、希望随同泪水流淌而下。

    女警感同身受,急忙抽过纸巾给她擦一擦。

    另一个男警员无奈地叹了口气:“塔利亚女士,我们很明白你的心情,但也希望你知道,这是牵扯到了外国的案件,我们没有那边的执法权,只能请求帮助,以现在的进度而来,普罗斯旺地区的警察已经在扩大搜索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进展”

    又是一轮新的安慰,这样的话,每次换一个模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听几轮。

    许久之后,塔利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警局,但她知道,自己这幅样子,不能被菲德拉看到。

    于是找了个卫生间,进去洗了脸,然后在厕所抱着包,平复了许久的情绪。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那个被她一直随身带着的蓝光灯笼,正在微微地发出闪烁。

    回到家,站在门口,塔利亚拿出镜子仔细照了照妆容,深吸几口气,练习一番笑容,这才敢推门而入。

    家里,菲德拉正坐在椅子上,拿着蜡笔,给她的乌鸦先生画着画。

    “乌鸦先生,请不要乱动,还差一点就好了。”

    “.好!”

    魂鸦麻木地回应。

    相处几天下来,它好像已经能够和菲德拉勉强交流了。

    不过只能是很简单的词汇。

    譬如吃不吃,晚安,早安之类的。

    “画完了,乌鸦先生!你看看!”

    魂鸦跳几步跳到菲德拉的肩膀上,侧着头仔细瞧瞧,这还是它第一回被人画呢,我看看在哪.

    图画中,有三个人和一只比人都大的乌鸦,站在紫色的背景下,灿烂的阳光和笑,即便没画出来,却也能感受到轻风吹拂,紫色花田在飘荡。

    魂鸦还以为这是专属它的肖像画,没想到还是全家福。

    而紫色的背景,它还认不出来是什么,也不会用本地话问,但猜测是这家人到处都贴有的那种花草,名字叫什么,它不关心。

    黑色,才是最好看的颜色。魂鸦如是想道,每一只魂鸦都对自己的毛色感到骄傲自豪。

    “妈妈,你看,好看吗?”菲德拉拿着花给塔利亚看。

    塔利亚接过来,勉强笑道:“嗯,很好看。”

    “妈妈,蛋糕都放坏了,为什么爸爸还没回来?”菲德拉好奇的问道。

    塔利亚的笑容更加勉强:“爸爸临时有工作要外出,没办法,只能晚些时候再回来。”

    “不能打电话吗?我想听听爸爸的声音。”菲德拉可怜兮兮的。

    “那个地方没有信号,而且工作要保密,菲德拉,听我说,只要两个人相互挂念着,对方一定能感应到你的存在,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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