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魂鸦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将菲德拉的被子拉上了一点,然后从病房钻出,飞向了远方。

    对面的病床上,一个小男孩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好奇眺望着沉沉的远方。

    “天啊,我们才刚到这里旅游,就碰到了这种事情。”

    “爸爸,我们现在回去吗?”

    “来都来了.这些骚乱应该影响不到全城吧.”

    马赛。

    一个从黑塔利来高卢旅游的一家三口很不幸的直接碰到了移民示威。

    他们开着车小心翼翼地从乱七八糟的车道经过,朝着酒店开去,车上的孩子好奇地趴在车窗上,听着领头的站在某辆车顶上的高喊。

    虽然他是听不懂的。

    “各位,各位!静一静,我知道你们中有不少人都在寄希望于奥利维耶,但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年他并没有兑现他的诺言,就连阿卜杜勒,这个理应站在我们这边的人,在巴城,竟然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同胞被逮捕,这是一种背叛!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完全不值得我们的信任!只会用那一轮轮的空喊,来换取我们的支持,让他能继续站在高位上,配合资本家们对我们持续的剥削!”

    “这是不可理喻的!我们需要公正的对待,需要官方一个有准备时限的承诺,还要有一个交代,为什么要把杀人犯的罪名诬陷到我们的好孩子头上!”

    高卢,数年前阿卜杜勒和奥利维耶的共同努力,让移民和本地人之间的冲突降到了一个历史低点,团结一时之间成为了最流行的单词。

    只可惜,他们深层次的矛盾根本没有得到解决,一方想要更多权利,一方不能容忍权利被蚕食。

    冲突不可避免地再次爆发,并越演越烈,几个大城市纷纷出现了抗议游行,大量抢砸事件发生,关押室一时人满为患。

    当然,这些事情对来自黑塔利的他们来说都不太重要,现在最关键的是希望酒店还在运营,消费也不会飞涨,旅游景点还保持开放。

    终于,他们好不容易地来到了酒店,起码有了个落脚地。

    “快来搬动东西,我一个人可搬不动这么多,真是的,旅行都带这么多行李,真是啊!卧槽!”

    念念叨叨抱怨的父亲在打开后备箱的瞬间被一个扑面而来的黑影给吓坏了,差点摔在地上。

    等到他惊魂未定地抬头看清了那远去的背影大约是一只鸟儿之后,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特么的!还好不是虫子,还以为被你们的零食养出来了那么大一只飞天美洲大蠊!!”

    男人的怒吼随风而去,传不入魂鸦的耳中。

    历时几天,经过几轮转车,它终于接近那个地方了。

    现在只希望那辆车还在原地,特别是车上的东西。

    那个标本是菲德拉父亲一路上找到最漂亮的那朵薰衣草花所制成的,而相机,则拍下了许多他所承诺的薰衣草花海,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最后一段视频,紫色的花田高低起伏,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充满了层次感,铺满了整个镜头。

    飞了许久,魂鸦翅膀有些僵硬,这些天的持续奔波虽然大部分路程都靠蹭,可也实打实飞了不少,按平时自然没什么,但对伤势在翅膀的魂鸦而言,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但还好,目的地已经接近了,就在眼下的这片花田。

    这一刻,它多少愿意承认,紫色的确也是挺好看的。

    不过还是魂鸦的黑色更高贵。

    顺着这片花田附近唯一的建筑飞去,它能看到一些明显封锁的情况,以及感应到了一丝超凡残留的气息。

    在上空盘旋了一会,它开始一间间找最有可能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