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衣衫,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淡紫色短袖旗袍。

    “回房。”盛长裕抱起她。

    卧房内,徐芳渡平躺在床上,盛长裕脱了上衣。

    他胸膛结实,肌肉纹路清晰,在腹部累积分明。腰腹收窄,硬朗曲线往下,延伸进了裤腰。

    徐芳渡微微颤抖。

    盛长裕却把她拉了起来:“给我捏捏肩颈,酸得厉害。”

    徐芳渡:“……”

    她小手软软的,替他揉按肩颈处,不敢怠慢。

    盛长裕却喊了门口副官:“去叫夫人来。”

    副官道是。

    徐芳渡:“裕哥,叫她到这里来?”

    “怎么?”

    “您不去她的院子?”徐芳渡说着,手上力度不减,“您还没有去过摘玉居。”

    盛长裕:“少装腔作势。我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徐芳渡道是,低垂视线,不敢做声了。

    很快,宁祯来了。

    盛长裕放下了幔帐。

    故而宁祯站在帐子外,只能瞧见帐内模糊的人影,似乎没穿衣服。

    宁祯换了干净衣衫,重新梳了头发。

    盛长裕透过帐子的缝隙,端详她片刻,一直没出声。

    宁祯不慌不忙,丝毫不尴尬。

    盛长裕微微一动,把徐芳渡从身后拉到了自己怀里。

    徐芳渡低呼。

    盛长裕眸色锋利,警告看她一眼。她就换了个姿势,安安静静趴在盛长裕怀里。

    帐子外的女人,仍安静站着,眼皮都没掀一下。

    “你叫宁祯?”盛长裕开口。

    他已经晾了宁祯十分钟。

    他不说话,宁祯就不说话,比他还自在。

    “是,督军。”宁祯回答。

    “你枪法不错。”盛长裕说。

    一边跑还能一边放枪,而且指哪打哪,盛长裕觉得她的枪法,“不错”不足以誉美。

    她枪法精湛。

    “小时候跟哥哥们一起学过。”宁祯回答。

    盛长裕听到这话,微微蹙眉,心底升起了厌烦。

    他有多讨厌宁家那群人,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总有一日,他要灭了宁氏满门。

    这么飒爽的女郎,枪法如此好,居然出身宁家。

    好比珍贵无比的蓝宝石,是从茅坑里掏出来的。

    “你如今是我的妻子。”盛长裕说。

    宁祯知道话里有话,只回答了一句“是”,静待下文。

    “繁繁是我的姨太太,你今日这样对她,恰当吗?”盛长裕问。

    宁祯:“不太恰当。”

    盛长裕扬了扬眉:“哪里不恰当?”

    “她对老夫人不敬,还挑拨您和老夫人的关系,惩罚她,她居然敢跑,应该就地枪决。”宁祯说。

    盛长裕:“……”

    宁祯:“我没打死她,的确不恰当。只因这是内宅,家里女眷多,个个胆小。死了人,恐怕姆妈心里也难受。孝道跟前,规矩可以放一放,我这才饶她一命。”

    盛长裕默了片刻,猛然拉开了幔帐,从床上起来了。

    宁祯视线半落,猝不及防瞧见了男人的腹肌。

    他上身光着,只穿了一件亵裤。亵裤松松垮垮的,肌肉的曲线一路延伸进去。

    宁祯立马转开视线。

    盛长裕就这样,毫不讲究站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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