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手上的茧撩起一阵酸麻,缓缓蔓延至她全身。

    谢见微眯了眯眸,这太监是在蓄意撩拨她?

    好大的胆子!

    她正想说什么,那边皇后高声喝道:

    “薛夫人!”

    谢见微眼皮一跳,余光警告的乜了一眼这胆大包天的太监,才提步朝皇后那边走去。

    落后一步的太监低垂下头,嘴角扬起一抹细小的弧度。

    皇后在石桌上给谢见微留了个位子,说道:“你好久才进宫一次,多住两日吧,不过如今两个孩子大了,你也该避嫌,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就住西偏殿吧。”

    谢见微也担心两个孩子在宫内的安危,顺势答应了下来。

    这时,温姑姑也将课业取了来,交给了两个孩子,两个崽玩归玩,真正到学习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铺开了课业便开始写了起来。

    写到一半,小鱼儿忽然停了好久的笔,最后求助地看向谢见微,“谢姨姨,你能帮小鱼儿看看这道题目吗?小鱼儿不会写。”

    谢见微正准备起身,就被一旁的皇后强行按了回去。

    “无羡,你庄姨姨在一边呢,你直接问她就好了。何必要麻烦外人。”

    庄云容:“无羡,我来帮你看看!”

    小鱼儿只好瘪着嘴把课业递了过去,庄云容仔细看了半晌,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放在膝上的手攥成了拳,脸上笑着,心里却把出题夫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两个四岁多还不到五岁的孩子,竟然出这么难的题目,这是刁难孩子还是刁难爹娘!

    ……

    “见微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后一人满怀惊喜的冲了过来。

    毓秀眼疾手快,抓着谢见微赶紧退开,才没叫那人和谢见微撞个满怀。

    谢见微抬眼一眼,眼神顿暗。

    抽了香帕在身上拍,拧着眉说:

    “表哥也老大不小了,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成亲了,你该叫我薛夫人。”

    来人名叫黄枚曲,是谢老夫人远房的一个外甥,会吟诗作对和画画,科举连考不中,就留在谢家做了清客。

    家世不高,眼光却高极了,谢见微还未嫁人前就备受他骚扰,还腆着脸和谢家求过亲。

    被拒后明面上不乱来了,私底下仍是登徒子做派,谢见微嫁了人才算摆脱,只是也并未彻底摆脱。

    她揪紧了帕子,记起前世一次宴席,她在席间又和黄枚曲撞见。

    这厮尾随她,在花厅假山抱住她欲行不轨。

    正巧让路过的夫人小姐瞧见,黄枚曲竟大声斥责她勾引自己,叫谢见微在薛府祠堂跪了整整三日。

    真是冤家路窄。

    黄枚曲人模狗样,大冬天还附庸风雅的拿了个折扇,笑着说:

    “嗐,我与见微妹妹也是表兄妹,倒也不必大守男女大防吧。”

    他猥亵目光流连着谢见微凹凸有致的身子,最后落在那张昳丽的面孔上,馋的满嘴流涎。

    这绝色他念了好几年啊,不吃上一口这辈子都不瞑目。

    谢见微生了杀心,这猪舌头她一定找机会割了泡酒。

    这时,湖心亭来了个仆妇,欠身说道:“三姑娘,老夫人请您过去叙话。”

    黄枚曲目露可惜,直勾勾盯着谢见微进了湖心亭。

    谢见微同祖母和母亲只说了几句话,余光见那黄枚曲还绕着湖心亭附近乱走,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乱转,双眸一眯。

    她起身说:“祖母和母亲慢聊,我在府上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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