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带着几个人来到殿外,“回禀皇后娘娘,御膳房的人带到了。”

    殿内传来皇后的怒喝:“都给本宫滚进来!”

    御厨们低着头走进殿中,齐齐跪下,“给皇后娘娘请安……”

    “今天的膳食是你们哪个做的!又是谁送到本宫宫里的!说!”

    皇后冷眼审视的扫过他们所有人,御厨们面面相觑,御膳房主事主动说道:“回娘娘,今日宫内的膳食,都是奴才们一起准备的。”

    ……

    “见微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后一人满怀惊喜的冲了过来。

    毓秀眼疾手快,抓着谢见微赶紧退开,才没叫那人和谢见微撞个满怀。

    谢见微抬眼一眼,眼神顿暗。

    抽了香帕在身上拍,拧着眉说:

    “表哥也老大不小了,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成亲了,你该叫我薛夫人。”

    来人名叫黄枚曲,是谢老夫人远房的一个外甥,会吟诗作对和画画,科举连考不中,就留在谢家做了清客。

    家世不高,眼光却高极了,谢见微还未嫁人前就备受他骚扰,还腆着脸和谢家求过亲。

    被拒后明面上不乱来了,私底下仍是登徒子做派,谢见微嫁了人才算摆脱,只是也并未彻底摆脱。

    她揪紧了帕子,记起前世一次宴席,她在席间又和黄枚曲撞见。

    这厮尾随她,在花厅假山抱住她欲行不轨。

    正巧让路过的夫人小姐瞧见,黄枚曲竟大声斥责她勾引自己,叫谢见微在薛府祠堂跪了整整三日。

    真是冤家路窄。

    黄枚曲人模狗样,大冬天还附庸风雅的拿了个折扇,笑着说:

    “嗐,我与见微妹妹也是表兄妹,倒也不必大守男女大防吧。”

    他猥亵目光流连着谢见微凹凸有致的身子,最后落在那张昳丽的面孔上,馋的满嘴流涎。

    这绝色他念了好几年啊,不吃上一口这辈子都不瞑目。

    谢见微生了杀心,这猪舌头她一定找机会割了泡酒。

    这时,湖心亭来了个仆妇,欠身说道:“三姑娘,老夫人请您过去叙话。”

    黄枚曲目露可惜,直勾勾盯着谢见微进了湖心亭。

    谢见微同祖母和母亲只说了几句话,余光见那黄枚曲还绕着湖心亭附近乱走,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乱转,双眸一眯。

    她起身说:“祖母和母亲慢聊,我在府上转转,天寒,祖母和母亲还是去厅里等着。”

    “那你小心些,冬天地滑,别跌跤了。”

    谢见微应了声,带着毓秀便离开了湖心亭。

    冬日积雪厚,下人铲了雪却没铲碎冰,冰化在路上,走上去踩水的声音十分清楚,谢见微知道身后一直跟了人。

    她假做不知,一路寻着记忆中的路找了过去,最后停在了一座湖泊旁。

    湖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即便艳阳也没晒化。

    谢见微吩咐毓秀:“方才忘了叫上严妈妈了,你回去和严妈妈说声,让她在府外马车上等我们。”

    “是,小姐。那您一个人小心些,奴婢去去就回。”

    毓秀离开后,这一方天地就更安静了。

    谢见微站了没多久,身后的脚步声便逼近了。

    黄枚曲笑的猥琐,摩挲着手掌道:“见微妹妹,我就知道你也有心思,就是脸皮薄!”

    谢见微背对着他,垂眼望着湖面,嘴角笑容带着杀意。

    她缓缓转过身,“别过来。”

    黄枚曲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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