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沈盼忽然暴起,将薛贤齐抱在了怀里,“不能过去!不能验!这法子根本就没有用!我和薛蟾是亲兄妹!齐哥儿是我儿子!肯定也能和舅舅骨血相溶!这法子根本就没有用!”
刑部尚书:“你放心吧,到时本官会将其他与薛家人无关人的血,也滴进去看看,这样就能对比得出有用没用了。”
沈盼两眼发直,狱卒顾不得脏,上前硬把薛贤齐拽了出来,拖到了棺材边。
沈盼拖着他,身子都坐在了地上,大哭:“不行啊,不能验,这不准的!”
刑部尚书割开薛贤齐的手,直接将血滴了下去。
围观众人屏息凝神,片刻后,谢夫人忍不住道:“怎么样!怎么样!”
刑部尚书:“夫人……您要不自己来看看?”
谢夫人和谢见微一齐走了上去,棺材里的尸骨上已经没有了血珠,结果和方才那两人的一模一样。
谢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大步冲上前狠狠甩了沈盼一个巴掌,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脑中滞涩,想不出别的,只能不断重复:
“无耻……无耻!你们薛家人太无耻了!”
薛贤齐摔坐在地,沈盼捂着脸大哭,挥舞着双手辩驳:“不准的!这是不准的!”
刑部尚书面无表情地割开了自己的手,往棺材里滴了进去,随后看向沈盼。
“你要不要来自己看看?”
沈盼浑身发抖,抱住薛贤齐嚎啕大哭。
傅平野冷冷看向薛瑁等人,戾声道:“你们薛家罔顾人伦纲纪,编造薛贤齐的身份隐瞒科举考官,隐瞒薛盼盼死而复生欺上瞒下,欺君之罪,罪该万死。”
薛瑁脸孔扭曲,眼神不停颤抖。
薛老太太呆愣几息,大声喊道:“殿下!老身和瑁儿都不知道此事啊!我们也不知道薛盼盼还活着!不、不知道薛贤齐的身份啊!这定是薛盼盼故意勾引蟾儿犯下的错!我们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