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挑拨你和太子……是老五?”

    “傅怀信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你们兄弟之中,也就老五有这个可能。”僖妃眼神一冷,“看来我得找他母亲玉嫔好好说说了。”

    齐王沉默了半晌,他仍然不赞同僖妃的观点,但他习惯了什么都听僖妃的。

    僖妃又问:“云晏在你府里可安分老实?”

    “我把她关起来了,这些日子都没去看过她。”

    “该去还是要去。算算日子南夏那帮人也该回到京城了,恐怕不日就会传信来问云晏的近况,你别让她说出什么混账话来。”

    齐王应了声,回了王府安排完死士的事情,他便来到了云晏的寝殿。

    刚到月门,他便听到了云晏的笑声,侍女向齐王见礼,齐王皱着眉道:“她在发什么疯?”

    侍女迷茫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从今早起王妃就笑个不停,不知是有什么好事情。”

    齐王推门而入,直奔内室,云晏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也不再笑了。

    “王爷,稀客啊,今日怎么有心情来看我?”

    齐王:“今晚我留下。你方才在笑什么?你是王妃,别做出这副疯癫样子丢本王的脸。”

    “你知道什么,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什么?”

    “没什么。”云晏笑嘻嘻地把话题岔了过去,她心情的确很好,甚至晚上还主动缠着齐王求欢。

    齐王越想越觉得不对,翌日一早,殿外有人不停叩门,齐王不耐烦地披上衣裳打开房门,低吼:“作死啊!敲什么敲!”

    “王爷,出事了!”侍卫脸色煞白,“南夏使团遇刺,皇后,太子,还有两个皇子生死未卜。陛下大发雷霆,让您和太子殿下赶紧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