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突袭,好在意欢及时带兵控制住了局面。臣妾本想来禀告陛下这个好消息,谁知撞见外头那几个人惊慌失措的出来,再一看……陛下就成了这副模样。”

    僖妃:“太医说,陛下这是马上风,幸好臣妾及时赶来,陛下性命无虞,只是往后可能……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母妃。”

    傅意欢走了进来,他穿着甲胄,身上还带着血迹,一脸焦急道:“父皇怎么样了!”

    僖妃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对裴皇后道:“皇后娘娘,事已至此,必须马上召集群臣商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瞒下去,会出大事的!”

    裴皇后牙都咬酸了,这时,谢见微忽然说道:“陛下既然无恙,何必要急着商讨什么,当务之急是找出病因再尽力救治,僖妃娘娘怎能轻而易举一句话,就替陛下做了主?”

    “这里有皇后娘娘,有公主,怎么说也轮不到您。”

    僖妃笑容渐渐消失,“那太子妃的意思是……”

    “先治好陛下。”谢见微道:“太子之前遇难得救于一名神医,我现在便将人请来。”

    “不行!”僖妃张口否决,“宫闱秘事,怎容你四处散播!再说徐院使乃太医院之首,还比不过一个赤脚大夫?”

    “陛下之事是大事,僖妃娘娘只找来一名太医,是否不太妥当?且徐院使虽是太医院之首,却并不专门研究此病,即便不找外面的神医,也该让太医院其他太医来。”

    谢见微道:“就叫柳院判吧。现在便将人请来。”

    僖妃几人的脸色都黑如锅底。

    徐院使:“柳院判今日休沐,并不在宫内。”

    “进宫一趟左右不过两刻钟。”谢见微转身就要离开,“或者我亲自去接,兴许会更快些。”

    她刚走到门口,便被傅意欢拦了下来,屋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裴皇后怒不可遏,“僖妃!你到底要做什么!”

    僖妃长叹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本不想闹得如此难看。谢见微,你这讨厌的个性真不愧是傅平野的人。”

    谢见微:“僖妃娘娘,你这是要谋逆吗?”

    “不,陛下卧病,无法处理朝政,太子还在南夏。我儿擒获了叛军傅匡翊故而登基,一切都顺理成章,如何是谋逆?”

    说着,她还从袖中取出了一道圣旨,“何况,本宫还有陛下亲手写下的手谕。”

    裴皇后冷笑,“蠢货,即便你翻出了陛下手中的这封,内阁依然还有一份,你如何跟内阁的人解释两封圣旨截然不同?”

    “谁说不同。”

    僖妃看了眼钱进宝,裴皇后笑容一僵,僖妃道:“钱公公是个识趣的人,皇后娘娘,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傅长枝道:“无咎是父皇亲封的太子,即便现在出征在外,也不可能有如此离谱的旨意。僖妃,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怎么,你弟弟就干净吗?”

    僖妃意味深长地看向谢见微,“太子妃,傅临渊和傅无羡都是你亲儿子吧?”

    “太子那封信写的可真是真情实感。只是没署名……不过有什么关系,他这些年处理过多少奏章,那些奏章上的朱批,都是他当年私自回京的事实!太子曾有谋逆之心,陛下发现后更改圣旨,自然是理所当然。”

    “僖妃!你疯了!”裴皇后吼道:“这都是你精心设计的?今晚的谋逆是不是也是你计划之中的一环!陛下,该不会是你害的陛下——”

    裴皇后看向徐院使,徐院使始终低着头,僖妃敢在他面前坦言自己的行径,足矣说明徐院使和他们是一伙的。

    僖妃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皇后,我可没什么耐心。我本想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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