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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长公主,不要!”廖云菲捂着脸颊冲了出来,跪在太长公主面前,“不要,太长公主,我不要去廷尉府。”

    太长公主一脚踹在她的身上,“你不去,谁来证明世子的妾室侮辱本宫?”

    廖云菲没敢反驳。

    “来人,带走。”廷尉府的人喝了一声。

    廖云菲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人制住双手,强行拽走。

    ……

    廷尉府的人来到世子府,说明了情况,要把冬苓也抓去廷尉府进行审问。

    纪初禾拿出一张卖身契。

    “大人,这是冬苓的卖身契,足以证明我是她的主子,她犯了什么事,理应有我这个做主子的去承担。不如,我跟你们走一趟,前去与廖云菲对质。”

    “这……”廷尉府的人有些为难。

    “大夏的律法有规定,奴仆若是犯了罪,主子愿意替奴仆承担罪责,便可以免除对奴仆的惩罚,一切后果皆由主人承受。”

    大夏是有这个律法没错,可是这条律法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主子替奴仆担责的事情。

    都是奴仆替主子担责。

    世子夫人竟然要为了一个妾室进廷尉府,这种情况,真让人匪夷所思啊!、

    “大人,还有何不妥吗?”纪初禾又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不妥了,请世子夫人和我们走一趟吧。”

    “大人请。”

    廷尉府的人把纪初禾带走。

    廷尉府内,设有公堂。

    廖云菲已经在公堂上候着了。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立即回头望了一眼。

    看到来人是纪初禾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冬苓对纪初禾那么重要吧?

    纪初禾竟然能为了冬苓进廷尉府!

    “怎么?见到我,很差异?”纪初禾冷声询问。

    “我有什么好诧异的?纪初禾,你连廷尉府都敢进,你知道这种地方一旦进来,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会一视同仁吗?”

    “是吗?”纪初禾故作惊讶的回应道。

    “当然!你还会替冬苓承受她应有的罪责!”廖云菲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廖云菲,上一次,我那么轻易放过你,是看在大舅母的份上,这种情分你已经消耗过一次了,所以,你没有机会了。”

    廖云菲突然笑了起来,“纪初禾,你在说什么大话呢?我可是太长公主的人,你敢动我试试!”

    “廖云菲,大夏的律法,你又懂多少条?”

    廖云菲被问住了。

    狡辩了一句,“大夏的律法我就算一条都不懂,我也知道,侮辱太长公主,就是犯了大不敬和冒犯皇族的罪名,这个罪名可不小。”

    纪初禾笑了,丝毫没有被廖云菲的话威胁到。

    “堂下肃静!现在开始审案!”鲁鸿儒拍了一下惊堂木,一脸严肃地看着堂下的两人。

    “启禀大人!今日,我在世子夫人的铺子里购买东西,忽然听到世子的妾室在羞辱太长公主,便忍不住上前去与她理论,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我便想将她带到太长公主面前,亲口认错。”廖云菲连忙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