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趁机给云舒抹黑。
他们要是离开了,就是云舒对流民区别对待,说明之前说的只要愿意去西州就会带上他们的话,都是骗人的。
而且给别人的信息是,夏王今天赶走了他们,谁知道明天会赶走谁,一个月后他们这些流民还能剩几人?
这些个言语中的小伎俩,云舒自然看得分明,他笑了笑玩味道:“嘴还挺硬。”
他并没有拦着人,所以这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少人自发往这边靠拢,索性曹诚为了云舒的安全着想,怕了不少人围住,倒是将外面的流民隔了开来。
但是没有遮挡,此处的对话,外围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那人见此情景,趁机说道:
“殿下莫不是还想要屈打成招?即使殿下用刑,小人还是那句话,我是与大家一同从原州过来的。我们都是被灾荒逼迫得背井离乡的苦命人,哪就里有人指使了。”
这人的话,立即引来其他人的赞同。
“就是啊,要说指使,那也是老天指使,是老天害得我们如此。”
百姓们既容易被忽悠,也容易被煽动,眼见他们的说话声越来越大,云舒用手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
没想到曹诚喝止几声没有反应的流民,见到云舒的一个动作,就安静了下来。“我们还是看看殿下怎么说吧。”
云舒小声交代身边的一名兵士,随后那人带着十多人将那九人围住,动作利落地就开始脱他们的外衣。
“干什么脱我衣服!”
“还有没有王法天理?怎么青天白日抢人衣服啊!”
此时的天气已经冷了,这些人虽然衣服破烂,但也里三层外三层穿了好几件。兵士们完全不顾他们的叫喊,三下五除二脱了他们破烂的外衣。
直到此刻,外围的流民才瞪大了眼睛。
只见这几人脱了外衣后,露出里面干净整洁的里衣,而且布料一看就柔软无比,不是他们这些流民能够穿得起的。
外面的流民们面面相觑。
“这……”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真的是别有目的?”
云舒起身,踱步到他们面前。
“你说你们与他们是一起的?”
云舒指了下围观的流民,随后转回视线继续道:“可是他们都是来自于原州受灾的几个镇,且都是农户,受了灾吃不饱饭,才成了流民,不知道哪个流民能穿得起这么好的细绵里衣?
即便他们有这么好的衣服,也早早拿去换粮了,怎会道饿得啃树皮的时候,还舍不得几件衣裳呢?”
那人满是灰尘的黝黑脸上满是焦急,云舒却给了他最后一击。
只见云舒一指他脚上的鞋子,“不如你再说一说你一个普通农户,是如何穿得了一双军中制式的靴子的吧?”
虽然这双靴子被人刻意做旧做破,已经与他原来的样子大相径庭,但是军靴的鞋帮以及鞋底都是克了特殊纹路图案的。
普通人是万万不可能有这么一双鞋子的。
云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总不至于说,你打死了一个军中之人,抢了他的靴子吧?”
直到此刻,那名嘴硬的流民才终于跪倒在地。
其实云舒自己是看不出来靴子有什么问题的,即使是常年居住在宫里的原身也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这个问题还是曹诚看出来的。
在云舒让他去抓人后,他就问自家殿下怎么看出人有问题的。云舒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将这个问题重新抛给他,让他自己多想多看。
最后曹诚一脸惊喜地报告给云舒这个情况,云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