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记住,沈江姩这个女人,旁人动她一根头发,孤要他血偿!她不是没有靠山。宋煜是她的靠山。”

    刘欣吓得手脚打颤,几乎站不住。

    谢锦这时提着一桶冷水过来。

    宋煜便从桌上立起身来,往窗边去走。

    谢锦问:“爷,这桶水是什么用处?”

    “刘欣糊涂,给她醒醒脑。”宋煜说,“相爷,请吧。你自己的姑娘,你自己教养她做人的道理。以后出门在外不要欺凌弱小了。”

    谢锦一怔,原来冷水爷不是用来降火的,便将冷水交给了刘栾,看出殿下是真的心疼周夫人了,为了一名女人而出面这等小事,爷他属实大材小用了。

    刘栾明白殿下的意思,叹口气,便提起水桶要往刘欣头上浇。

    刘欣咬着嘴唇说:“父亲,不要啊。这水好冰的。”

    刘栾低声道:“你当时出口奚落人的时候没想想她和殿下的关系么,哪怕是殿下留在雪上的一个脚印,你也得敬重,何况是殿下的旧人。”

    说着将一桶冷水兜头浇下。

    冬季腊月里,冷水从头浇下,冰的刘欣猛的一个激灵,浑身剧烈打颤,“好冷啊!”

    宋煜伸手推开了窗子,西南风从窗子灌进来,直吹在刘欣身上,不几时刘欣便冻得打起喷嚏,也被兜头浇下的冷水呛得咳嗽。

    宋煜毫无感情道:“不可以咳嗽。也不可以哭。刘栾你女儿肺痨么,不如躲去府中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