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衣服做好了没。若是做好了,要把周夫人接走了。”

    沈江姩心下一沉,顿时沉重起来,要回去面对周芸贤和尤氏了。

    杨姗说:“快请周大人进来。”

    不多时便见周芸贤被下人引进花厅。

    沈江姩抬眼和丈夫对视一眼,几天没见,他消瘦不少,看来她亡龙之过让他停职,把他折磨够呛,活该。

    周芸贤颇为想念妻子,看见一眼妻子容貌便甚为心动,还记得妻子的守宫砂那嫣红的颜色,这几日他住在任上宿舍,时不时会想起娘子,他对燕青和杨姗躬身道:“燕将军,燕夫人,内人在府上叨扰了几日,可有给贵府惹麻烦?”

    杨姗连忙摆手,“周夫人处处得体,并没有给我家添麻烦,反倒是可以请周夫人过来帮我做衣裳,圆了我这孝顺母亲的心意,我感激不尽呢。就是实在过意不去,贵夫人在寒舍不小心摔了一下,手腕和额头摔伤了。我正要去请府医过来看呢。”

    周芸贤听闻妻子手腕摔了,便探身过来查看,打量着沈江姩的面庞,但见比五日前更添几分女人味,他不由很有些向往,轻声说:“怎么摔了?不是交代了你,在燕府要处处得体么?怎么像个小孩一样,走路都走不好呢,这不是叫人家燕府的人笑话了。”

    沈江姩心下猛地一揪,在东宫住五天叫东宫五天相公,一点不觉得对周芸贤不住,他不值得,低声道:“阿郎,你停职不是更让人看笑话。你出门干什么?在家蹲着不是更好。摔死我不与你相干。”

    “又说气话。”周芸贤当下也有些心疼,“不是不心疼你,只是觉得你出门在外,怎么还给我丢脸了?你这一摔,别人都笑话我妻子走路都走不好。这样吧,咱们不麻烦燕府的大夫了,回府去,你懂医你自己处理吧,别放大痛苦,给人家添麻烦了。而且咱娘中风了,你得回去看护,别耽误时间了。”

    沈江姩说,“我娘坐监你没去看过。你娘中风我为什么看护。让‘大姐’去看护啊。”

    周芸贤道:“姩姩,不要无理取闹。女人要贤惠孝顺。你娘和我娘能一样吗,我娘怀胎十月生我还有两个弟弟很辛苦的。你娘生仨闺女,有什么辛苦的。”

    沈江姩气的想哭,“那我回府看护咱娘。好端端的怎么中风了?‘大姐’干什么吃的,我才五天不在,她把婆婆照顾中风了!”

    “她不懂医,这几天起早贪黑多亏她照顾老人了。”周芸贤哪里知道母亲是沈江姩告知翁氏他停职的消息,气中风的,只说:“天冷吧,睡着睡着就没起床,中风了。脸歪了,说不出话来。得好好看护。我忙外面的事情,哪里有时间顾老娘。你懂医,你得照顾。”

    沈江姩说:“要我看护,也不是不行,不过呢...回家在和你说吧。”

    “你这个小娘子,你打什么主意,提什么条件?”周芸贤思忖片刻,“行,回家再说吧。”

    沈江姩不再言语。

    周芸贤突然眸子一沉,耳语道:“今日睿王约我喝酒,说你和太子有染,与我说若我在御前揭发太子染指臣妻一事便助我官复原职,我原愤怒至极,看见你老实在燕府做衣服,我就熄火了,你哪里会背叛你的夫君呢。”

    沈江姩听见此事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她决计不能叫这五日之事东窗事发,以免给宋煜带来灾难。她不准任何人伤害或者诟病宋煜。

    “你不要妄信谗言。太子看得上我,我不就帮你求情官复原职了?还需要睿王插手?”

    “你还不知道吧,你家案子重审了。”周芸贤说,“太子和睿王相斗,恐怕你父亲知道什么内幕。只怕和睿王相关。我还以为太子真因为你重审你家案子呢。以为你能帮为夫呢,空欢喜一场。”

    沈江姩恨之入骨。

    杨姗见周芸贤小声和沈江姩说着要回府看伤的话,当下热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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