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然后处理一下经血,她看向宋煜,“你把面颊别过去。”

    “你身上哪一处孤王没见过?”宋煜低头,见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点血渍,便说,“还不换衣服,等孤王帮你处理么,帮你擦?”

    沈江姩便没有耽搁,取出月信时用的纱巾,叠成长方形的布条,然后垫在亵裤上,然后快速穿裤子,整个过程在宋煜眼前完成。…哎...罢了。

    宋煜只看着,没说话,后将视线收回,把外衫脱了,搁在她床榻上,“弄上经血了,给孤王做件新的送毓庆阁去。”

    “哦。”沈江姩说,“你要走了?”

    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给他父亲说情,因为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废掉了,他看起来脸很臭,但是...求他让她探监大抵还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说要走?轰你的主人?”

    “没...”沈江姩听见主人二字,刚才干什么自掘坟墓说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宋煜:“......”

    沈江姩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经痛,她面色逐渐苍白。

    宋煜倒在她屋子里也没事可做,她总不能建议他帮她绣荷包吧?

    沈江姩坐在床沿看墙壁,宋煜坐在床沿看着看墙壁的她,她时而回头看看他,又憋着不大敢问能不能探监的事。

    沈江姩想起半夜需要起来去看护断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气的‘大姐’,她小声说,“宋煜。”

    宋煜偏头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会儿早起床看护伤患,我睡一会儿,你走时叫我,我有事说。”沈江姩抿嘴笑了笑。

    宋煜不言。

    沈江姩想他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吧,她也习惯了他对她的不冷不热,于是沈江姩拿过一个小方被,垫在屁股下面,预防月信弄脏床榻的,她躺下来,有宋煜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缓缓的当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紧接着,便觉得手指尖锥痛难忍。

    沈江姩蹭一下便坐了起来,低眼一看,宋煜正拿小镊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时间手指尖血淋淋的,沈江姩瞬时含了两眼泪,“你...你干什么,好疼啊!”

    “孤王很宠你么,会让你舒服的睡觉?”宋煜懒洋洋的说着,随即将烫伤药给沈江姩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蛰得沈江姩直哆嗦,眼泪刷的就流下来,宋煜说:“今天看够你哭了,眼泪憋回去。”

    沈江姩疼的破防,也就是有求于他,不然她可不和位高权重又记恨她的准前夫纠缠,真要命。

    “我…我憋不住!”

    “憋不住,就抛弃孤嫁给别人?那么寂寞?痒得你。”

    沈江姩仿佛在他眼底望见受伤之色,她一时忘了哭,确实,她在他落势时改嫁的确不地道。

    那他也不能撕她水泡吧?!她只是不地道,他这属于不人道了。

    “我说憋不住的是眼泪……”

    “哦,孤以为是身子。”宋煜认真的帮她擦药,抬眼睇到她抽抽搭搭忍着,哭的动静不大了,他又低下头来继续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