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在我这里做事的,没有一个不是求着我留下的。”

    他说着,抬头看向陈叔,“你闺女儿,就是跪着舔我的其中之一。”

    陈叔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女儿从小天真,她怎么会求着别人做这种事!

    那么一个好强的女孩儿,又怎么可能甘愿亲手毁了自己。

    “不可能!我女儿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你快把我女儿还给我!”

    看着逐渐失去理智的陈叔,我平静地抓住他的手腕,让他重新安静下来。

    回忆在楼下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李巍明不对劲。

    一个满口脏话的混子穿的人模狗样,却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闹事。

    一个对陈月满是不屑侮辱的人,却是陈月曾经爱慕倾心的男朋友。

    事情显而易见,陈月的消失必然与李家,与李巍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平淡地看向李丹阳,“我给你三分钟,要么给我陈月,要么我就让你儿子蹲大牢。”

    李丹阳一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散,他抬手将桌上的茶水推到我面前。

    “小兄弟,有的时候吃亏也是一种福气,小姑娘在这里干活踏实,既然她人已经不在了,我们也愿意给你们五百万作为补偿。”

    话语间,陈叔再也忍不住站起了身,他盯着李丹阳目眦决裂道:“我……我女儿到底在哪儿!为什么不在了,她去哪儿了!”

    李丹阳平静地抬眼,他叼着烟道:“你女儿在被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玩的只剩一口气,之后人应该被丢到江里了。”

    话罢,他取出一个洋火,动作潇洒地点着雪茄,随意地抽了两口后抬头看向我。

    他的眼中尽是挑衅,料定了我们不会下死手。

    眼看着陈叔逐渐失控,我左手抄起拐杖怼在地上,右手摸出块儿缠满黑发的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