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事情做好,如此才能彰显自身价值。

    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上司喜好虚伪浮夸,那下属必定多是钻营奉承之辈,而许辰这样的有为之主,沮授这些下属也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的角色,老老实实把活儿干好,许辰这个上司心中自然有本功劳簿。

    一番交谈结束,沮授便也告辞离开,接下来他便要与大军分离孤身前往益州了,这一去或许就是五年十年不得归。

    要怎么做好自己的工作,沮授心中已有方略,其实这种工作玄夏已经在做了,只不过那是更为宏观的层面。

    那和草原诸部以及扶余高句丽组成的联盟,其实就是为吞并而准备的一种手段,现在沮授只不过是要探索更细致的方法而已。

    在他看来,自己的工作若是真能帮助华夏实现那庞大的蓝图设想,那现在受些苦累倒也值得。

    大战之后,沮授与黄巾队伍分开,开始了自己新的使命,而在他走后十余天之后,却有不少人追上了黄巾大军的队伍,与沮授不同的是,这些来的家伙却是放弃了曾经一切的人。

    汉中的张鲁一大家子人,还有交州的士燮一族,都从原地离开,在战后专门来拜见这片土地新的主宰者。

    今后他们再也不是曾经的一方霸主了,而要做玄夏之内任人安置的家犬,虽然这是他们迫于形势的主动选择,但谁又知道他们心中的苦涩。

    若是可以的话,他们当然乐得盘踞一地快活自在,但天下局势的发展已经由不得他们如此,再不识时务的话,那时候恐怕连当家犬的资格都没有,黄巾的雷霆手段还是相当具备震慑力的。

    每一次黄巾的推进,往往都伴有战后清算的人头滚滚,若非如此不留余地,天下士族豪强也不至于对黄巾那般水火不容,而张鲁士燮很显然不太愿意成为那人头滚滚的其中一员。

    只不过识时务的他们虽然诚心前来朝拜圣人,却似乎不太受到圣人的待见,许辰却数日都未曾接见他们。

    虽然如此,张鲁士燮也不敢有丝毫不满。

    论身份地位,许辰虽然不是帝王,却远远超越帝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放在许辰身上也完全适用。

    这样的冷落,张鲁士燮只会为此胆颤心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