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的炫耀:

    “情况不同了。”

    “?”盛南洲。

    “我得为媳妇儿守身如玉。”周京泽语气漫不经心,透着不经意的愉快。

    盛南洲沉默三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打开花洒对着他一顿狂喷,周京泽挑眉,直接上手锁住他的喉,水花四溅,两人扭打在一起。

    紧关着的卫生间门时不时发出砰砰作响的声音,盛南洲愤怒的声音透过门缝隐隐地传出来。

    “我操,周京泽你不是人。”

    “你这个老禽兽!”

    两人在卫生间打了一架还顺带洗了个澡,周京泽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湿哒哒的,他抽了条干毛巾在头上随意地擦了两下,随手丢进衣篓里。

    风扇在头顶慢悠悠地转着,周京泽拎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口,整个人懒散地背靠座椅拿出手机看球赛。

    盛南洲后出来,在经过周京泽座位时,踢了他的椅子一脚,周京泽眼皮瞭也没瞭起来一下,撂出一个字:

    “说。”

    盛南洲抽过自己的椅子在周京泽旁边坐下,问道:“宁宁回来了,你没过来啊。”

    “有事。”周京泽眼睛没有离开过手机。

    盛南洲点了点头,继而冲他抬了抬下巴,说出自己一直以来憋了很久的话:“哎,你现在算怎么回事?打算跟她玩玩的?以前你交过多少女朋友,怎么浑,兄弟可一句话没说过;可许妹子跟别人不同,她多好多乖一姑娘啊,得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人渣吧……”

    周京泽的视线停在手机屏幕的球赛上,内马尔进了一个球全场欢呼,声音过大,他的视线顿了顿,拇指点了一下,视频关掉,双手枕在脑后:

    “想带她见外公。”

    盛南洲正在那絮絮叨叨,听到这句话声音戛然而止,拍了拍他的肩膀:“牛,兄弟,我没话说了。”

    周京泽外公是谁?先不论这位老人家的自身厉害之处,最重要的是,他是周京泽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他从来没见过周京泽把哪个女生往外公面前领。

    啧,浪子也有泊岸的一天。

    周末,许随在周京泽家待着,两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再打算一起看部电影,周京泽单腿曲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对着投影仪按,问:“想看什么?你喜欢的恐怖电影?”

    “最近那个题材看得比较多,看个悬疑推理吧。”

    “行。”周京泽笑。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看电影,室内黑暗,只有眼前的投影仪发出幽光。许随抱着一个抱枕看得认真,周京泽的心思却没放在上面,手指灵活地探进去,解开她的胸衣扣子。

    人一旦把自己交付另一方后,皮肤相贴,耳鬓厮磨后是亲昵,交欢融合,再无任何距离,对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那种感觉是不同的,是他没有过的。

    周京泽有一种骄傲,满足感。

    她是他的女人。

    许随看得认真,只觉得前胸一阵冰凉,指尖抚过之处皆是战栗,没多久,就热了起来,缩在沙发上的脚指头绷紧,后背出了一层细汗。

    “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许随推开他的手,力气又小,反而像在欲拒还迎,男人的大掌完全裹住,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抓慢捻。

    周京泽偏过头,热气灌进耳朵里,痒又麻,懒洋洋地笑:“晚了,我就这德行。”

    “我还没洗澡。”许随耳朵红得滴出血,推开他,趁他专注的时候匆忙离开沙发。许随匆匆跑进卫生间,没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

    许随在卫生间洗着澡,想起她明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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