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分手之后,除了周京泽主动靠近,她避无可避之后,任何时候,许随都本本分分的,就好像两人只是比陌生人多一层前任的关系。

    在得到这个认知后,周京泽漆黑的瞳孔倏地一缩,将那杯伏特加一饮而今,酒在入喉的一瞬间,胃如火烧,辛辣味蹿上天灵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嗓子哑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半天才缓过来。

    舌尖低着冰块,不紧不慢地嚼得嘎嘣作响,“嘭”地一声,酒杯置归原位。周京泽起身,压低声音,撂下两个字:

    “走了。”

    周京泽拎着外套,扔下一众兄弟就这么早了。大刘刚唱完《单身情歌》,一回头,人就没了。

    他一脸的疑惑:“我哥们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盛南洲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某人醋坛子打翻了呗。”

    柏郁实开着车,许随坐在车上,两人正在去往餐厅的路上,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拿出来点了接听:“喂。”

    电话那边传来打火机咔嚓的声音,周京泽声音像含着颗粒感,低低沉沉的:

    “在哪儿?”

    “在吃饭的路上。”许随答。

    周京泽在那边冷不丁地问:“和谁?”

    许随摁了一下车窗,问道:“我去哪儿要跟你报备吗?”

    电话那边没声了,压抑的沉默,只有滋滋的电流声。

    要不是手机里显示正在通话中,许随都怀疑周京泽把电话挂了。

    “确实,你是不用报备,”周京泽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话锋一转,“但是基地学员的学生档案和急救测试考核你得给我。”

    “简而言之,让你现在过来加班。”周京泽言简意赅。

    许随声音迟疑:“现在,可以晚点吗?东西都存在电脑了,晚点我回到家再发给你……”

    “情况紧急,事关他们考商照。”周京泽打断她,面不改色地诓起来人了。

    许随还想挣扎:“可是……”

    周京泽在那边没有说话,隔着电流,许随都感觉到他的低气压,学员考执照的事确实耽误不起。

    “好吧,我现在回家。”许随说道。

    挂完电话后,许随一脸为难地看着柏郁实。男人笑笑,其实在电话里他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他可能成了周京泽的假想敌了。

    “抱歉,教授,我临时有点事,吃饭只能下次请了。”许随一脸的歉意。

    “没事,我先送你回家。”柏郁实笑笑,指节敲了敲方向盘。

    说完,他便拐了个弯,调头,在导航输入许随家的地址,开过去。车子开了40分钟后抵达,许随在下车前冲他认真道谢。

    许随走回家,没想到周京泽出现在她面门口,他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你是不是没有车?”周京泽走过来问她。

    “什么?”许随有点接不上他的话。

    周京泽瞭起眼皮看向她身后缓速开走的黑色车,声音有点沉:

    “没有的话,我送你一辆。”

    省得老坐别人车回来。

    许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从包里拿出钥匙说道:“走吧,我把资料给你。”

    第二次来许随家,周京泽进来的时候轻车熟路,往那儿一坐,那少爷姿态,仿佛当成自己家了。

    许随在房间里翻了好一会儿,抱着一叠文件出来,来到他面前:“纸质版的在这,一会儿电子版的我发你邮箱。”

    “好了,你可以走了。”许随开始赶人。

    周京泽抽出一叠文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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