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充满了警惕。

    尤其是当她目光转移,看到了那惊人的山峦叠嶂之后,她不由自主的被震退了几步,阴晴不定的扫视了一下自己进行对比之后,更是直接面带颓废的惊出了内伤。

    那到底是怎么长的?!

    更可怕的是纲手大人体重不过百......

    这是何等妖孽的比例啊。

    “我说,你差不多了吧?”

    日向日诚倒是没那么多心理活动,主要他背着纲手一路回到木叶,那可比现在刺激多了,所以依旧保持面不改色的君子模样。

    甚至语气还带着一丝丝不耐烦。

    “我是病人!”

    纲手脸色微红,想从日向日诚身上起来,但还是使不上劲。

    “加藤断的尸体冲击力就那么大?你这恐血症都多少年了?自己就是医疗忍者,不会想办法治一治吗?”

    日向日诚满脸无语。

    他对纲手的恐血症表示不解,毕竟她是女人,众所周知女人都有那么几天,所以那几天她怎么处理的?

    难不成自己的血就不是血了?

    当然,最关键的一想到这女人得恐血症,是因为某個男人,他就很膈应。

    人死了,但是恐血症留下了,问题来了,这算不算变相秀恩爱?

    不过......

    “加藤断是谁?和加藤断有什么关系?”

    纲手皱了皱眉,反而说出让日向日诚懵逼的话。

    不过思来想去好像确实有点问题,他在那落魄小镇遇见纲手的时候,好像还真没在她身边看到静音。

    之前他还寻思怎么回事呢,现在看来难不成有隐情?

    “那次战争,死的人实在太多,我没救回来的人也太多了。”

    沉默片刻,纲手悠悠一叹。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整天泡在鲜血里,但却无能为力。”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原因,纲手没说出口。

    身为实力惊人的医疗忍者,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她没救过来的人当中,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那本是应该融入村子的族人。

    但阵亡的数量实在不符合常理。

    有些事情没办法深思,她也不知道再思考下去那个德高望重的老师会在她心中变成什么样。

    综合亲弟弟阵亡等各种因素加在一起,让她对鲜血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每次面对鲜血都会浮现那些熟悉的面孔。

    他们在质问自己!

    质问的不是为什么没有把他们救活,而是质问自己这身千手的血脉继承人当的合不合格!

    但他们不问,纲手自己却会内疚,会羞愧,会认为自己无能。

    “而且原本也没这么严重。”

    纲手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正常会恢复的很快,但这次......我想熬过去!”

    任何人脑海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世界,那地方只有自己能进入,是自己绝对的乐园,一切都归属自己掌控。

    将那些尘封的记忆埋葬,自然也就会从恐惧状态恢复过来。

    可现在的纲手正强迫自己面对那一切,她在对着一个个曾经的族人做着保证。

    而这一步,因为缺少鸣人那股愣头青带路,走的有些艰难。

    不过好在她并不打算放弃。

    无法一步到位,那就一点点来!

    她再也不想变成先前无能为力的丑陋模样,明明能保护那些人,最后却成了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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