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是李云一路走来的一段段经历,或者是他本人的一些私人关系。

    这些人,以李云为核心点,紧紧的团结在李云周围。

    这也是初代的优势之一,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出大问题,因为江东的这些派系,大多数是李云自己的派系,而且多以他为主。

    李某人认真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那就行文杜受益,让他从越州,婺州出身的官员里,挑选一批出来,替我看住山南东道。”

    薛收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上位,是我给杜先生去信,还是上位写这个信?”

    李云想了想,然后开口道:“去叫张遂过来。”

    门口守着的亲卫立刻点头应是,没过多久,张遂便一路小跑过来,他先是对李云低头行礼,但是他并不认得薛收,因此只抬头看着李云。

    李云笑着说道:“这是我内兄,薛收薛博达。”

    张遂听过薛收的名字,立刻欠身低头道:“拜见薛使君。”

    薛收看着李云,李云给他介绍道:“这是杜受益的学生张遂,现在在我身边做书办。”

    薛收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看着张遂,笑着说道:“原来是杜先生的高足,失敬失敬。”

    张遂一揖到地:“薛使君此言,愧杀晚辈了。”

    李云咳嗽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替我起草文书,给受益兄去一封信。”

    张遂毕恭毕敬,低头应是。

    …………

    漳州,军营之中。

    十几个将官,被绑在了大帐前,一身深色袍服的李正,坐在椅子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他的伤势,还没有全好,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

    周必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开口道:“将军,这些人是稽查司,从军中纠察出来,有私通岭南军迹象的将官,其中,有数人已经向岭南军,通报了消息。”

    “其余,则是私下收受了岭南军财物。”

    这些将官,俱都跪在李正面前,有好几个人低头,不住叩首喊冤。

    “将军,我等是拿了些财物,但绝不知道对面是岭南军的人,更不曾做出半点有害将军的事情!”

    “将军饶过我等,容我等将功折罪罢!”

    李正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刘博,又看了看公孙皓。

    公孙皓伤势较轻,这会儿已经基本上恢复了过来。

    刘博两只手拢在袖子里,没有说话。

    公孙皓则是微微摇头,暗戳戳的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他这个副将是刚来的,这会儿在军中,尚且没有什么威信,因此在这种时候,他是不好直接表态了。

    要不然,太容易得罪人。

    毕竟这些被抓起来的将官,都有同袍兄弟。

    李正深呼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声音沙哑:“今年年关我去见王上,王上说我待你们太宽厚,以至于军纪松弛,当时我还据理力争,替你们在上位面前争执,现在看来。”

    李正冷声道:“还是我争错了,来呀。”

    一群军士立刻上前,低头行礼:“将军!”

    “拖下去,正了军法,传首三军。”

    李正喝道:“以警示旁人!”

    “是!”

    执法军士立刻上前,将这十几个人,统统拖了下去,手起刀落,当场正法。

    不一会儿,十几颗人头就被送了回来,李正面无表情,开口道:“传首军中。”

    “是!”

    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被执法军士手提着,公示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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