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可以看到中间巨大的沙场,沙场之中,一只虎兽和一只狮兽正在互相撕咬。
狮虎相争是斗兽场最受欢迎的赌局,仅次于有着龙脉的异兽相争。
不过强大的龙脉异兽入了中品,绝大多数都有腾空的能力,所以除非大的节日,不然斗兽场是不会花费大力气禁空,引进龙脉异兽相争的。
张三坐在软塌之上,并未起身相迎,只是抬头也了王明义一眼,“你这粪儒今天来,不会是想要拉着我给你做事吧?”
张三的态度要多傲慢有多傲慢,特别是如此说自己的义哥,连陈大兴这个普通人都有种想要上去揍他的想法。
王明义神色不变,“既然猜到了,那你还放我进来,也不怕我污了你的耳目?”
张三笑道,“我放你进来,正是为了羞辱你,怎么样,当听到我让你进来,是不是心里有点小侥幸?”
王明义认真思考了一下,“确实,不过若你只是这么羞辱我,那我今天还真是来错了,你这狂士也不过如此!今天我见了另外一个人,他羞辱我的手段比你高明十倍!”
张三认真地坐起身子,端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周铁衣?”
王明义带着陈大兴走了过去,自顾自地拿起酒杯,给自己和陈大兴各倒了一杯酒,开始喝起来。
“他怎么羞辱你的?”
张三很好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王明义反问道,“你这种名不符实的家伙,也就嘴皮子厉害一些,和真正的‘士’相差甚远,我准备办一份报纸,将我今天受到的两份屈辱写在报纸上,这样天下人就知道差距了,到时候你也知道,和他相比,你这‘狂士’二字,就只剩下‘狂’了。”
“哇呀呀!”
张三气得如同戏曲里的老生大叫着,片刻之后又带着笑容给王明义空着的杯子倒酒。
“没想到你这粪儒去当了别人家几天长工,倒是有点长进,不过若你只是诓我,等会儿我就亲自将你丢出去。”
王明义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两张纸,递给张三。
张三接过纸,先看了一遍《师说》,又细细读出声,片刻之后才抚掌大笑道,“这文章给左之升看,左之升不得气得骂爹喊娘,妙,实在是妙,实乃羞辱你等粪儒第一手段!”
随后他又读了一遍自己觉得最出彩的一句,“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他左之升又贵又长,但唯独不可为师!”
张三又看向第二张纸,当看完‘格物致知,知行合一’八个字的时候,眉头紧皱,思索了良久,才开口问道,“他怎么羞辱你的?”
王明义笑道,“他让我用这八个字破题,压他《师说》一筹,这算不算是羞辱?”
张三一愣,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身边的软塌,“妙极!此乃绝佳的羞辱手段。”
“告诉你破题之法,但你这会写文章的儒生现在却没本事写出这篇文章,实乃是天底下最大的羞辱!”
王明义叹息一声,喝了一杯酒,然后才说道,“你可以破题吗?”
张三认真思索了一遍,这次他没有嘲笑王明义,因为在《师说》面前,他还真不好破这题,不过能够称之为狂士,张三自然有两把刷子,认真地说道,“这《师说》是向外求学之道,而‘格物致知,知行合一’是内外合一的求学之道,若是写出来,确实要压过向外求学之道。”
然后他自顾自地拿起酒壶,对准壶嘴,大口饮了起来,饮了半壶酒,然后背诵《师说》,而后又魔怔地自己念诵起来,“格物,该从哪个物开始格呢?若我要格物,当从格酒开始。”
王明义也不管魔怔的张三,他现在有了空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