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羽和李剑湖则完全被这种方法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李剑湖握紧拳头,“你们怎么能够允许他这样做?!”

    谷应天反过来看向李剑湖,平静地说道,“不是我们允许的,智和尚在做这件事之前,实际上是征得了那些矿工父母,妻子的同意的,你生活在矿区,你知道那些得了墨石病的普通家庭的状况,如果是你,你的父母精神失常,疯狂攻击周围的事物,而有人告诉你,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治疗,花费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还你一个正常的父母,你会同意吗?”

    “没有人关心那些已经疯了的矿工,在这之前,其实我都从来不关心,智和尚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虽然这个办法大家都知道可能存在隐患,但总比没有办法好,你在山铜府,不也经常听到大智禅院以救助普通矿工闻名吗?你知道为什么那些被‘救助’的矿工家人们最后没有去大智禅院闹事吗?因为那是他们唯一能够想到的解决办法。”

    李剑湖本来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这一路上他才发现,自己以前看到的恶,看到的善,早已经无法用来判断这人世了。

    “那隐患呢?”

    秦羽追问道。

    谷应天面无表情,“最开始切除了这块脑子的矿工们休息几天就可以重新投入正常的生活之中,但渐渐的,他们会逐渐变得麻木,呆板,就像是失去灵魂一样,一般少则两年,多则四五年,他们就会完全失去自理能力,最终死亡,当然其中特例的,也有活了七八年的。”

    听到谷应天如此说,李剑湖心中的愤怒再也无法遏制,“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

    谷应天毫不在意地对视,“但至少他们像正常人一样多活了两三年!不然你知道在这之前,矿场对于那些得了墨石病,疯狂的人是怎么处理的!”

    谷应天的声音冰冷至极,如同一桶冰水浇在李剑湖的怒火上。

    是的,他知道怎么处理,一直都知道。

    有两种处理方法,第一,在下矿中有人因为墨石病疯狂之后,矿头作为最强的武力者,如果无法控制这名矿工,会直接选择杀了这名矿工,事后只需要同矿队的人证明,家属前来领取尸体就行。

    第二,矿头如果好心,制服了这名矿工,将他带出了矿洞,来到外面,通知了家属,当家属看到自己以前的丈夫,父亲如同野兽一样在笼子里张牙舞爪,他们会对矿场说,请帮他们的丈夫,父亲办理后事,之后他们离开,半天后再来矿场领取丈夫,父亲的尸体,因为一个普通矿民的家庭,是无法承受一个疯子一样的丈夫,父亲的。

    他父亲是小矿头,所以他知道,他的母亲会偷偷将这种事讲给他和弟弟听,激励他们在武道上的修行,因为武道入品,就可以有效抵御墨石病。

    这就是太行山矿工的命。

    周铁衣也从最开始的愤怒回过神来,他轻叹一声,问道,“第二种呢?他改进的那种方法呢?”

    谷应天看向周铁衣的表情,笑道,“周侯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周铁衣不回答。

    两人对峙了几息之后,谷应天继续说道,“在大量切除前额大脑的同时,智和尚也发现了一种新的方法,大概在五年前,他向我们展示了这种方法。”

    他指了指自己前额中间的竖线,以指做刀,划了一下,“在这之前我也没有想过,人脑从左右分开,可以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人的左脑掌握理性,智慧,人的右脑掌握感性,欲望,当左右脑完全分开,当左脑的理性和智慧完全掌控右脑的感性和欲望,是可以做到消除恶根,结出智慧之果的,至少对于普通人,这一步是可行的。”

    “普通人即使得了墨石病,精神也需要通过肉体来表现,而左右脑的完全切断,让那疯狂的精神归于右脑,用左脑去驯服右脑,从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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